虞盼兮拉蕭楚陌秀了一把恩愛,這一幕羨煞旁人,尤其是蕭楚陌凝望虞盼兮的眼眸,更是世間從未有女子幸運得到過的。
任芷羽眼睜睜看著這幅畫面,心中嫉妒極了,她為了能被他溫柔的眼神注視,甚至不擇手段的在虞盼兮面前添油加醋,可這樣做非但沒影響到他們兩人的感情,甚至還適得其反,讓蕭楚陌對虞盼兮更加心疼!
玄離趕出任芷羽的妒忌,故意在她耳邊得意洋洋說:“你怕是還不知道吧?蕭楚陌由於實在太愛姐姐了,所以早立下過誓言,此生除了她之外,絕不再娶妻納妾,所以就算某些人低賤的想做妾室,也絕不會夢想成真的,所以奉勸那人一句,還是早點回頭是岸吧!”
可從小嬌生慣養的任芷羽,何曾受過如今這般委屈?眼看著蕭楚陌跟虞盼兮恩愛有加,她卻貶低身份都無法換來他的喜愛,盛怒之下,任芷羽不顧一切,當著虞盼兮的面,指責蕭楚陌,說:
“盼兮姐姐,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便請你給我做一回主,如若有男人見過未出閣女子的身體,那此人該當如何?”
“任芷羽你不要欺人太甚!”出乎虞盼兮的預料,任芷羽話音剛落,蕭楚陌便立即勃然大怒,那雙冷峻的鷹眸似是要吞噬人一般,猙獰的令虞盼兮心生疑惑,難不成任芷羽所說的,看過未出嫁女人酮體的人,便是蕭楚陌嗎?
帶著心中難解的疑惑,虞盼兮沉默不語,並非她不知如何回應,而是在為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她不想冒然提出建議。
遭到蕭楚陌的厲聲呵斥後,任芷羽竟不怒反笑,只是這笑容間隱隱有些苦澀蘊藏在裡面,她雙眸凝聚淚水,面對蕭楚陌憤怒的雙眸,她哽咽道:“你終於肯回過頭來看我一眼了嗎?若我不這樣說的話,你會一直以淺伊當做藉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是不是?”
“任芷羽你簡直不可救藥!”蕭楚陌眉頭緊鎖,他意想不到的是,僅僅為了博取他的注意,任芷羽竟連女子的自尊都不顧,想要當著虞盼兮的話,噹噹晚在客棧裡的事說出來嘛?倘若如此,那麼她的去留問題,他大概真的需要好好思索一下了……
“隨你怎麼說。”任芷羽賭氣的呢喃,而後看向虞盼兮,頗感委屈般的繼續說:“爹孃從小便教育我男女授受不親之理,這麼多年我也始終將此概念銘記於心,不敢忘懷,可那夜,我赤裸的身體地卻被蕭楚陌所見,此時千真萬確,無可厚非!”
此話一出,大廳皆是一片譁然,只聽見任芷羽低聲的抽泣,卻並無一人率先打破這種僵局,而伴隨著她的一吐為快,蕭楚陌亦是目光冰冷,周遭散發的空氣溫度一同驟降,眾人宛若皆掉入了冰窟之中般。
虞盼兮雖早就料想到,任芷羽之所以不停對蕭楚陌糾纏,絕非僅僅只是曾一同並肩作戰過這麼簡單,卻不知他們之間竟還有過這樣一段過往?最主要的是,蕭楚陌先前還未跟她坦誠不公?
“此事當真?”她問道。
蕭楚陌正欲搖頭否認時,任芷羽的聲音忽而再度從身旁傳來:“夫妻之間誠實守信,蕭楚陌,你敢說我的酮體你前所未見?我剛才所說之言皆是冤枉你嗎?”
面對任芷羽的質問,蕭楚陌猶豫了,他既不想欺騙虞盼兮,卻又不想被這趟黑鍋,畢竟那夜所發生之事,不過是他一時心軟搭救,卻不曾想,竟因此被任芷羽抓到把柄,甚至當中在虞盼兮面前質問?
隨後不等蕭楚陌再開口,一旁早已看不服氣的玄離上前,一把抓住任芷羽的手臂,將她拽離蕭楚陌身邊,並不屑的嘲笑道:“見人家夫妻感情深厚,你便想撒謊插足?任芷羽,你能在厚顏無恥些嗎?”
“你並非當事人,又怎知我所說之言,一字一句皆是謊言?這是我同蕭楚陌之間的事,你區區外人,能不能閉上嘴巴,不管閒事?”任芷羽反感的怒瞪玄離,剛才如果不是她插嘴,大概蕭楚陌早就親自開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