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卓然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她只覺得自己剛才的激烈表現似乎將自己給坑了進去,她的心頭一緊,連忙收斂臉上的表情,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來:“你是什麼意思,你的身上都是充足誘導劑的味道,而且蟲子為什麼都攻擊你,難道不就是因為你的手段暴露了嗎?!”
聽到這話,奚谷安徹底想要笑出聲來了,所謂的說多就錯,明顯卓然現在已經慌張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背地下的手段的多麼卑劣,篡改了軍事考核的任務,顯然已經被發現了,而這就足以給自己的軍事歷史上造成汙名了!
卓然始終覺得不甘心,咬牙道:“我有證據!席上將,你不能聽她的一言之詞!”她將手中的一個小透明瓶子舉起來,憤憤道,“這就是證據,請上將大人過目。”
席容輕上前一步,就見透明瓶子裡面散發著奇怪的味道,而當他舉起來的時候,四周的剛才因為席容輕的威懾力嚇退的充足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正張著翅膀朝著這個地方飛來,空氣裡面滿是嗡嗡作響的聲音。
這樣的情景著實讓人膽寒,奚谷安警惕的看著四周,就等著萬一有什麼不長眼的蟲子刺殺到席容輕的時候,自己可以給予保命的一擊。
然而,面對著如此密密麻麻的蟲族,席容輕一點也不害怕,他冷淡的視線掃過那小瓶子,捏起來細細打量。、
卓然道:“這瓶子是奚家的東西,正是奚谷安帶到這個星球的,她肯定背地裡面和蟲族有勾結,想要害我們!”
奚谷安好奇的看過去,就見席容輕已經將這瓶子翻轉了過來,瓶子底地步是一個 十分明顯的“奚”字。
奚谷安有點驚訝了,沒想到卓然的準備這麼充足,居然還能拿到屬於奚家的瓶子?!為了能夠害死原主,她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呢。
卓然的目光含著嘲諷和興奮,直勾勾的看著奚谷安的方向:“怎麼樣,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奚谷安的眉頭皺了起來:“我的揹包在我最初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就已經遺失了,這瓶子我並沒有什麼印象,就算它曾經屬於我,現在也不知道被遺失到哪個地方去了,自然算不上什麼證據。”
卓然自然是不甘心,憤憤道:“你說的這些不過就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的席上將是不會相信你的!”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奚谷安並沒有因此而有任何心虛的表現,她一臉漠然的看著卓然的方向,似乎在看一個跳樑小醜一般。
卓然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模樣,心裡沒來由的產生幾分驚慌的情緒來。
不,不可能,她的計劃天衣無縫,怎麼可能會出任何差錯呢?!
憑什麼,憑什麼奚谷安什麼都不做就有這麼多人護著她,而自己就要經受那永遠暗無天日的日子!
憑什麼她需要辛辛苦苦費了那麼大的力氣的進入軍事學院,在底層被人瞧不起,摸爬滾打的才能在軍事學院中立足,只有點頭討好才能平平安安的完成學業,而不是被那些貴族們打壓退學!憑什麼,憑什麼自己勉強完成的任務獲得的評分,奚谷安揮揮手就有席上將和洛學長幫她完成!而那些積分,基本上她躺著就可以得到!
憑什麼?!
憤怒的火焰幾乎沖毀了她的大腦,尤其是她一轉頭看到席容輕眼眸深處掩藏很好的小心翼翼和溫柔之後,她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的心臟都被揪得生疼,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很明顯,席容輕不相信她,無論奚谷安開口說什麼,自己的話只會成為礙眼的一陣風!
卓然臉色蒼白的望向席容輕的方向,卻發現對方正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犀利的眼神就像是兩把刀一樣剜向自己,就待下一秒鐘幾欲想要處決一般。
“我……”
只聽這個時候,席容輕淡淡開口了:“我會將一切證據拿到軍事法庭之中的,如果卓小姐再信口雌黃,我會為卓小姐加上一條誣陷同僚的罪名。”
此時,卓然的臉色已經完全慘白了下來,她搖著頭,嘴裡不斷的呢喃著::“不,不,不是我……”
然而他多餘的解釋已經沒有人願意再聽了,席容輕說完的那一句之後,就將地上掉落的那透明的瓶子給撿了起來:“這也算是證據之一,是需要直接交到軍事法庭的。”
卓然立刻掙扎這想要爬起來,然而剛才為了保證自己的柔弱,她可是故意對自己下了手,讓自己變得可憐一點的,而正是此牽絆了自己的腳步,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無法爬起來而錯失了良機。看著席容輕直接將小瓶子列為證據傳送到了軍事法庭之中,眼神中的閃過一絲絕望來。
而更讓他恐懼的還在後面,是席容輕的那一句::“屬於奚谷安的光腦已經找到了,具體裡面有什麼內容,會不會有什麼新的證據,等我一起送到軍事法庭在做定論吧。”聽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