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玖冷笑了一聲，“她本來也是個活人，是因為徐斬死了，受不了才自殺跟著去的。一直晃盪在人間，想找到徐斬的鬼魂，據她所說，徐斬的鬼魂還一直留在人間。”
“嗯？”
白驚歌目瞪口呆地盯著對方，她記得很清楚，當時為了幫助歡歡遞信給徐斬，她曾經去找過。可以確認對方已經離開了。
“她是怎麼知道的？”
言玖收回了視線，那個鬼魂一直在不遠處老老實實地待著，看得出來剛才應該被教訓的不輕。
“她說是她的直覺，不過我覺得不可信。這個人生前應該是徐斬的狂熱粉絲，能陪他一起去死的，用我的話來說，怕是個腦殘粉。”
白驚歌咂咂嘴，她也是服了現在的這些人，說白了，還是太有錢了，要麼就是太閒了。
“走，打探一下訊息去。”
兩人還沒走到跟前，那隻鬼魂就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哆哆嗦嗦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推吳小姐是我不對，可我這不是……”
白驚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開門見山道：“你叫什麼名字？”
“萱萱。”
白驚歌：“……”
此時她小小的腦袋有大大的問號，這外形看起來像是金剛芭比一樣的傢伙名字居然叫“萱萱”，用她的話來講，對方不叫“大力”可惜了。
不過也能確認她的身份了，是個女粉絲不錯。
“我問你，你說徐斬的靈魂還在人間，這話真的假的？”
白驚歌心裡想著要是能找到徐斬就太好了，那樣不僅能知道他的死因，還可以問一些關於那個別墅裡的事情。
說到別墅，她突然想起來晚上夏木剛給她發了一條訊息，說他想和蕭子易還有金成偷偷去一次別墅。
這條訊息白驚歌還沒來得及回，想等著待會回去後問下言玖那裡好不好進去再回復。
萱萱的眼睛始終眯著，看不太出來神情，只淡淡道：“在的，一定在人間！”
“你見過他？”
如果真的在就太好了，那樣餘老闆的案子說不定能事半功倍。
但令她失望的是對方搖了搖腦袋，“沒見過，但我就是知道他在。因為我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