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林小凡看了她一眼，繼續沉聲道：“去年餘老闆底下所有公司的效益都不好，只有“一凡會所”利潤是增值狀態。”
“所以呢？”
“他想從我手裡奪回會所！我沒猜錯的話，餘夫人打的也是這個主意。”說到這林小凡的眼神裡突然多了點東西，閃爍出精光。
白驚歌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立馬揶揄道：“那你為什麼還留在他們這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這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是嗎？”
“可是我不甘心！”林小凡直言道。
“騰”的一下，白驚歌站了起來，她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咬牙道：“可是徐斬他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呵！”
林小凡輕蔑地冷笑了一聲，突然湊過來壓低聲音道：“我是要活著，但不是白白活著。”
嗯？
白驚歌實在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算盤，不過她也能感覺到，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你，你要幹嘛？”她禁不住躊躇道。
林小凡站直身體，環抱住胳膊，突然露出狠戾的眼神，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我要替徐斬報仇！”
“你瘋了！”白驚歌怒視著她，呵斥了一句，“你別忘了，他是自殺的，自殺的懂嗎？”
“咱能不自欺欺人嗎？”林小凡挑了一下眉毛，滿臉不屑地反問道。
白驚歌：“……”
她踉蹌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囁嚅道：“別，你別衝動！”
“你我都知道徐斬自殺的真相，比起餘老闆，我更相信餘夫人的話。以我對餘老闆的瞭解，他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徐斬，就是被他逼死的！”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林小凡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那你打算怎麼做？你沒證據，總不能直接殺掉餘老闆吧！”白驚歌語氣毫無波瀾，甚至有一絲絲故意懟對方的成分在。
林小凡垂下了眼眸，她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餘老闆曾經和我說過，死，太簡單了，生不如死才最折磨人。我要步步為營，讓他身敗名裂，傾家蕩產！”
“林姐！”
白驚歌重重地叫了她一聲，她知道對方心意已決，不是她能勸的動的。只是，她有點擔心對方是以卵擊石，以餘老闆的手腕，恐怕她還沒有所動作，就會先被對方剷除。
想到這裡，禁不住露出擔憂的神情。
察覺到她神色有異，林小凡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嗯嗯。”白驚歌點了點頭。
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半小時差不多過去了，便準備離開包間去門口等高丁承。
臨走之前，林小凡拉住她的胳膊，躊躇道：“你是高總的朋友？”
白驚歌一臉複雜地看了對方一眼，誠實道：“你之前有沒有聽過高總有娃娃親，就是在他和吳詩萌訂婚之前有過婚約物件？”
聽到這話，林小凡仔細回想了一下，瞬間茅塞頓開，一臉詫異地指了指對方，“你！”
“嗯。”白驚歌笑著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又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