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駕駛位的薄嶼庭,程問嵬瞳孔微縮,難掩震驚。
薄嶼庭扯了扯嘴角,微微頷首算打招呼,等林霧也上來了關上車門,才道:“程副門主,別來無恙。上次你我一見,得是幾年前了吧,難為程副門主現在能一眼認出我。”
說著,他探身過去,給林霧繫上安全帶。
程問嵬瞧著薄嶼庭自然而然的舉動,有點受到衝擊,特別是在看到之後薄嶼庭居然充當司機問林霧去哪兒,得林霧說的地址後真的開車走,他吃驚的開口。
“薄九爺?你和道生??”
薄嶼庭握住林霧的手,與之十指相扣,舉起在程問嵬眼中晃了晃。
“不明顯嗎?”
程問嵬:“?!!”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副駕上正拿手機發訊息的林霧順口問:“你們很熟?”
薄嶼庭解釋:“以前五行例會時,我作為古玩行主,同程副門主見過一面。說來也巧,玄門之中,我師父苗人歲他老人家唯一有點來往的人,就是程副門主了。”
他餘光瞥後面。
“若非我師父叮囑我一定要和其他四行保持距離,說不定我也會循師父的行跡與程副門主交際呢?”
程問嵬有點呆,但聽薄嶼庭這話,稍稍回神了些。
他道:“敢問薄九爺,你師父去世前,可有留下什麼……”
“沒有。”薄嶼庭開口,“他老人家一句奇怪的話都沒有留下。”
程問嵬沉默起來。
林霧發完訊息,收起手機,道:“程副門主,你現在可以說說,為什麼你在袁門主那兒暗中示意我不要繼續說下去,另找地方了嗎?”
沒錯,正是程問嵬在她當時要問壁畫時使眼色,她才停下。
林霧不明白,這事為什麼要瞞著袁鳳榮?
看樣子,有關壁畫的事,袁鳳榮是一點都不知道,程問嵬從十八年前就開始瞞著袁鳳榮了。這又是為何?
薄嶼庭聞言偏頭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