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醞聞言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宋梁,眼神裡多了幾分無措。
宋梁溫聲道:“陸司醞,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去見見你父親吧。”
說完給齊陳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隨之一起退下。
待二人離去之後,宋梁則是開始慢慢與陸夫人周旋。
她總覺得這個陸夫人很不簡單。
可惜原文裡對陸夫人的描述極少,宋梁想不起來關於她的任何事情,沒法斷定她是好是壞。
另一邊,齊陳跟在陸司醞身後,問她:“你可知你父親現如今身在何處?為何我將整個將軍府搜遍了都沒找到他?”
陸司醞回頭望了一眼他,臉頰忽然有些微微泛紅,她小聲應答:“父親如今並不在府內,而是被母親送到了別院,我前幾日回來苦苦哀求她良久,她才讓我去見父親一面,想來如今父親依舊在別院養病。
阿齊,我帶你過去。”
“勞煩。”齊陳卻答得簡短。
陸夫人在別院內安插了幾個護衛,但齊陳手持聖意,這些護衛也不敢對他加以阻攔,只好任他闖入。
屋內,陸允承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在齊陳開門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恍若如釋重負一般鬆了口氣,“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齊陳見他身上外傷並非刀劍之傷,但面色又這般虛弱,不禁有些疑問:“陸將軍,你這並非是在鄴城一戰受得傷?你莫非是被人下了毒?”
陸允承輕嘆口氣,“此事不便與你詳說,如今還有更重要的事兒,需要你幫我一把。”
“但說無妨。”
陸允承望向陸司醞,“阿照,你先出去吧。”
陸司醞點了點頭,未曾多言便直接走了出去。
在齊陳的攙扶下,陸允承艱難坐起身,拍了拍齊陳的手道:“如今在朝堂之上,老夫最信任的人,便只有你了。
自從鄴城一戰回京後,我一直想把西蜀的訊息傳出去,卻行動受限。所幸前日得見阿照一面,我讓她一定要找機會把訊息告知與你。”
齊陳道:“我知曉此事之後去審問了劉瑾,他說是你指使的他偷架火戰車圖。”
陸允承輕嘆口氣,“他自然會這樣說,因為指使他做此事的人,確實是我們陸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