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訓的最後一天,青道和稻城實業、修北這三支球隊的迴圈賽開始了。按照片岡監督的安排和稻城的比賽是由川上前輩擔任投手,雙方都沒有拿出自己的全部戰力。
作為一軍的主力投手之一,依靠著特殊的投球姿勢和良好的控球力,川上前輩在八局內把稻城的打線壓制在3分以內。
第八局下半場青道守備的時候,疲勞的川上前輩面對著稻城打者強大的壓力下,盡力的投出了邊邊角角的投球,但是還是被算作了壞球。
‘可惡,好可怕的壓迫感。’
“呯!”
“二壘手!!”
迅猛的一球快速的穿過了二壘手小湊春市的守備,川上前輩喘著粗氣,努力的再投出一球,結果被遠遠地打了出去,剛好是降谷守備的正前方。
降谷小跑了幾步,把落到地上的反彈球收入手中,然後用力傳出,不過可惜的是,長打距離足夠,稻實的三壘跑者輕鬆回壘。
可能是疲勞過度的原因,原本壓制稻城打線很好的川上前輩在這一局一口氣就掉了五分。
一旁觀看比賽的OB前輩們也擔心的望著場內的情況,
“沒事吧,一口氣丟到那麼多分。”
“昨天的比賽也很驚險呢,馬上就要開始夏季比賽了,而且今天的對手可不是普通的練習對手啊,是同屬西區中的最大的競爭對手稻城實業,領軍的監督室國友廣重。”
“如果練習賽輸了的話,在正式比賽上遇到了會有很大的壓力吧,畢竟去年就輸給他們了。”
“稻實和市大三高在最近這五年完全獨佔了甲子園的出場名額,照這種比賽內容看來,我看今年又沒希望了。”
因為不能上場比賽的榮純正巧在外圍聽到這一番話,表情瞬間就扭曲了起來,
‘這個大叔在說什麼呢。’
榮純渾身冒著黑氣,陰惻惻的站在這些大叔的身後散發著冷氣,感覺到什麼的大叔們,回頭一看就被榮純的黑臉嚇到了。
“啊!”
“嚇死我了,一年生?別站在身後嚇人啊。”
“啊嘞,他好像是昨天和桐生比賽最後上場的那個一年級投手。”
“不是吧!這樣的小鬼。”
“嘛,誰讓田沼你昨天先回去了,我記得這傢伙叫什麼來著,澤村...”
“澤村榮純,我的名字叫做澤村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