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了一拳,明曦心裡頓覺暢快許多。
可她剛收回拳頭,就瞥見他皺了皺眉,頓時一驚,連忙上前扶住他,結結巴巴,“臥槽怎麼了,又不舒服了?我……我剛剛也沒有很用力吧?”
她一陣心虛,眼睛目不轉睛盯著剛剛捶過的地方,心裡微微發緊,早知道剛才就不和他置氣了,這堪比林妹妹的身子……
她眉眼凝著一抹濃重的憂愁。
人家小拳拳捶你胸口是撒嬌的表現,怎麼到了她這兒,就成了催命呢……
莫非她的拳頭要格外的硬?
越離夙默默垂眸瞥了眼她貼在他胸膛的手,無言片刻,他開口,“撒開。”
明曦不解地抬眸,語氣不悅地勸,“你不要逞強啊,不舒服千萬別憋著,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
他額角青筋隱約地跳動,語氣隱忍,“我沒有發病。”
見她依舊一臉不信,他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開口,“我發現目標了。”
“哎呀我跟你說,不要……欸?你剛才說什麼?什麼目標?”明曦瞪著眼睛一臉懵逼。
他緊抿著唇,耐著性子,“就在剛才,我聞到那股味道了。”
她反應過來,猛地撤回手瞪了他一眼,語氣埋怨,“那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還誤會一場!人呢人呢?”
越離夙:……
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永遠不要試圖和女人講道理。
他當機立斷不再糾結,拉著她轉身,“跟我來。”
他走得快,明曦被拽著,腳步跟不上,“欸你倒是慢點慢點!”
明曦也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特殊的味道到底是什麼,反正她走了這一路,鼻尖充盈的除了女子的脂粉味,還是脂粉味。
她打了個噴嚏,眼看著越離夙帶她東繞西繞,然後來到一間屋子的門口停下,目光盯著門的方向,嘴角浮現冷意。
“確定是這兒嗎?”明曦正準備去敲門,就見越離夙乾脆利落地抬腳一踹。
“試試不就知道了。”
“哐”地一聲,那扇門就這樣被他給一腳踹開。
……
哦,原來是這麼個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