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早上八點了。
這麼多年來,她還沒有這麼晚起過床。
夏晚心有些懊惱,拿起床頭的鬧鐘看了一眼,鬧鐘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關閉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關的,夏晚心胸腔裡燃上一股無名的火,她將鬧鐘扔在了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從衣櫥裡翻找起衣服。
昨天的衣服一晚上沒換,已經被睡得皺皺巴巴,夏晚心脫下來扔在了髒衣簍裡,又從衣櫥裡找了一條蠶絲質的襯衫迅速的套在了身上。
她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將平日裡散著的長髮綰起一個髮簪。
鏡子中的她五官生的精緻,標準的杏眼配上紅唇,明眸善睞,面板皙白到發光。
眼角的美人痣使她多了幾分嬌媚,未施粉黛的臉上摻了幾分疏離。
夏晚心皺了皺眉,發現如果自己不化妝就喪失了一部分氣場。
畢竟今天是去參加審訊,夏晚心從化妝臺上找了一隻顏色相對較深的口紅,隨便塗了兩下就匆匆下了樓。
明明昨天跟張宇峰約好今天去跟陳小燕會面,當時薄輕均也在現場,他憑什麼自作主張的把鬧鐘關了,害她起得晚了。
是他故意為之,還是故意為之?
夏晚心氣不過,卻又無可奈何。
她嚴重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變得越來越愛多管閒事了。
電梯停在三樓,等電梯的空她看了一眼手機的資訊,張宇峰已經發了三條微信,並且打了一個電話。
都是剛發不久的,問她幾點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