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清醒時被綁住,受一刀一刀的凌遲而死。
邵遠忍著怒意終於將其的記憶翻閱完畢。
得到想要的資訊後,靈氣一震。
空中面龐已經扭曲的沙人幫老大的魂魄隨即灰飛煙滅。
只是邵遠的臉上依舊不見任何喜色。
他已經知道沙人幫在玄木城的線人是誰了。
同時也得知在這沙人幫營地中,哪些是被搶掠過來的民家女人,哪些是本來就追隨過來的山匪家眷。
說實話,邵遠並不打算向那些女人動手。
但有幾個人,必須殺。
深呼吸,邵遠又提起了沾滿血跡的長刀。
他首先撥開了之前絡腮鬍山匪出來的帳篷門簾。
往裡望去,那個精壯的漢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只剩一個面板白嫩的男人,手握匕首,躲在一個櫃子後面。
邵遠緩緩走近,一刀將櫃子從中間砍開。
男人就這麼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別過來啊!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麼?”男人雙手握著匕首指向邵遠,手卻止不住的顫抖。
“玄木城副城主之子,陳向林。”邵遠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知道,你還敢這麼看著我?”見邵遠知道自己的身份,陳向林底氣上來了幾分。
“你有一個好爹,”邵遠搖了搖頭:“但他卻沒有一個好兒子。”
刀光閃爍,玄木城副城主的兒子陳向林自此斷了氣機。
“因為你有龍陽之好,你爹面子就損了不少。後來還因為覺得山匪是自由的象徵,不管不顧的來到了這沙人幫。
你爹居然還為了你向沙人幫提供軍方動向。
他管不好你,以後就不用管了。”
邵遠喃喃自語間,甩動長刀,刀身上沾染的血液盡數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