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仙兒指著牆角一桌說道:“那四個人,就是皮門中人。”
這幾個人,衣著破爛,頭戴瓜皮帽,膚色黝黑,一看就是經常走街串巷的手藝人。
皮門,是早時大街上賣藥的總稱,又叫賣挑漢兒的,這一門擅長用藥,無論是毒藥還是解藥,甚至對付鬼物,都有自己的一套藥方,實力不可小覷。
“皮門旁邊那一桌,是彩門中人。”
廖仙兒繼續說道。
我順著廖仙兒所指望去,看到在皮門左邊的一桌,同樣坐著四個人,這些人面色蒼白,身形瘦削,一雙三角眼,不住的在現場來回打量。
彩門,又叫彩立子,便是俗稱變戲法的,據說這一門內,有許多人修煉的是邪法,功力深厚之人,可以煉成銅頭鐵腦,縮骨入腹等絕技,實力自然也不能小覷。
“和皮門、彩門相隔最遠的那幾個人,便是榮門中人了。”
廖仙兒繼續說道。
和皮門、彩門之人相比,這幾個榮門之人,倒是穿著普通,看起來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可是我心裡卻十分清楚,比起另外兩門,這榮門之人,才是最可怕的,很有可能,會成為我們的最大對手!
榮門,又稱紙紮、糊紙、彩糊,便是俗稱的軋紙人,擅長各種紙紮,我們香燭店裡的香燭紙馬,便是從一個從榮門退出的老者那裡進貨的。
據說這一門之人,可以撒紙成兵,利用紙人紙馬來為自己完成各種事情,神秘莫測。
“廖總,你不會也是榮門中人吧?”
我故作開玩笑的說道,同時想要藉此打探一下廖仙兒的底細。
畢竟昨天,她也是利用紙紮變換出一個大缸,和軋紙人的手法,倒是十分相似。
“我昨天那一手只是個障眼法而已,和真正的軋紙術沒法比,你就不要抬舉我了。”
廖仙兒擺擺手,一臉謙虛的說道。
“小子,你就不要打聽了,我們廖總的身份,說出來怕嚇死你!”
大虎按捺不住,一臉得意的向我說道。
不過話剛出口,大虎就意識到自己似乎說漏嘴了,趕緊縮了縮脖子,不敢去看廖仙兒。
“咱們如今也是盟友了,卻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瞭解,這樣有點不太合適吧?”
我繼續說道。
“我的身份,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廖仙兒反問道。
“廖總,你的那個身份還是不要說了吧,這無非是你的一個擋箭牌,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