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黑虎一字一頓的說道。瘋狂的揮動著開山斧朝流風砍去。
不得不說。黑虎的攻擊速度不慢。開山斧在他手裡用得也是很靈活。很多次。流風都在他的斧子下險象環生。
險象環生是一回事。傷不了流風也是一回事。黑虎的本事確實不錯。可是擱在流風的眼中就稍欠火候了。
“我是在找死。可是你卻不給我死。你這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你。”流風譏諷了一聲。身形往一邊躲去。往下半蹲了下。手中的匕首在黑虎的腰間劃出了一個軌跡。
嘶。
黑虎倒吸一口涼氣。手捂著鮮血湧出的腰部。往後連連退去。
“保護黑虎老大。別讓這小子靠近。”一旁虎堂小弟見老大吃虧了。立馬就蜂擁而上。擋住了乘勝追擊的流風。
對方人數太多。流風也不敢隨便衝過去。便只能放棄對黑虎的追殺了。
“算你的狗爪夠多。希望你每時每刻都帶那麼多的人。這樣。你的命或許還可以留久點。”流風衝黑虎遙遙譏笑了一番。就不再理會黑虎。動手清理身邊的虎堂小弟了。
“你這個王八蛋。。”黑虎的臉色很蒼白。蒼白中夾帶著一絲的鐵青。
腰間的傷口疼得他不想再多去廢話太多。剛才他本以為流風死定了。誰能夠想到流風竟然在他的開山斧極限逼近的時間。以那麼詭異的速度躲開了。而且躲開就算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竟然還藉著他攻擊的空檔。給他腰部來上一刀的。
他絲毫不懷疑。剛才要不是他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身子。他的腸子都要被對方割出來。
“黑虎老大。你。你流血了好多血……”有個小弟指著黑虎流血的部位慌慌張張地說道。
啪。
黑虎有些憤怒地抽了那小弟一個耳光。怒道:“我特麼眼睛沒有瞎。看得見。嘶……”
由於說話過於用力。牽動著腰部的傷口。疼得黑虎深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指著剛才說話的小弟道:“脫衣服。”
“啊。”那小弟不解。
黑虎瞪大眼睛:“我特麼的讓你脫衣服給我。你聽不懂人話。”
那小弟急忙脫下衣服遞給黑虎。黑虎沒有再廢話。用衣服緊緊綁在了自己的腰部。以此暫時止住腰間傷口流血。隨後。他問那小弟道:“我們的人馬怎麼還不來。再不來。就等著給我們收屍吧。”
“快了。快了。再過五分鐘。肯定就來了。”
“嗯。那就好。”黑虎滿意地點點頭。目露兇光地看著流風:“等下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的手裡。要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相信我。傷害我的人。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大約過了四分鐘。果真如那小弟所說。四面八方都是黑虎的援軍。其中。還有獅堂的人馬。這黑壓壓的一幫人一到來。立刻就把流風等人圍成了一個圈子。
流風等人背靠背。警惕著四面八方的敵人。
“流風教官……情況有點不妙啊。我們是不是該放手幹他丫的。就算死。也得拉上幾個墊底的。”一名留著板寸頭的“義魂”老成員好似開玩笑的說道。
對方的人數再多。也不可能嚇得了這幫身經百戰。在生死邊緣走了無數個來回的“義魂”成員。他們就覺得。大不了就是一死。沒有必要那麼害怕。
“拉上這些土鱉墊底。你們就不嫌墊著難受。”流風吩咐道:“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要輕舉妄動。敵不動。我不動。”
面對這樣危險的處境。流風可是一點也不著急。畢竟不到最後一刻。結局還是不清楚的。他可不太相信自己的性命會死在這種好地方。要死。也該死在荒山野嶺。非洲草原。烽火戰場之上。而不是那麼輕易就掛在都市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