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女人不但勁兒大,膽子更大,別的女子在他面前不是戰戰兢兢就是俯首帖耳,她竟然敢叱罵他,當真是反了天了!
“看來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是不行了!”
話一說完,就鉚足了勁往鳳輕狂這邊揮拳而來,鳳輕狂將身後的林韻姝推開,同時靈敏一躲,令對方撲了個空,拳頭一時沒收住,砸在了桌角上。
“臭丫頭!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姓錢!”
話音未落,則又朝鳳輕狂發起攻擊。
但鳳輕狂早有準備,再次閃身躲過,並在男人沒有防備之時,按下手鐲內壁的機關,射出兩根銀針。
“這是什麼?”男人拔出正中胸膛的銀針,“還會用暗器?你這死丫頭本事不小啊!可惜就這兩根頭髮絲一樣的針,能奈老子如何?”
他不屑的哈哈一笑,扔了銀針,準備再動手時,卻發現腿不聽使喚了,他哪裡知道針上抹了藥?
此時上面的毒藥已然滲入體內,令他失去行動能力,很快“嘭”的一聲倒在地上。
鳳輕狂見他確實沒了反抗的力氣,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縱然林韻姝已不是頭一次見鳳輕狂使出這一招,此時見她輕輕鬆鬆就把這麼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打倒,依然忍不住驚歎。
“表姐,你這銀針有什麼蹊蹺?為何能讓人這麼快就動彈不得了?”
這個問題也是倒在地上那位最想問的,只可惜他現在連舌頭都麻痺了,壓根說不出話來。
鳳輕狂微微一笑,悠然撫摸著光滑翠綠的玉鐲,緩緩道:“倒也不是有什麼蹊蹺,只是我在上面淬了劇毒而已,這種毒的毒性蔓延一旦入體,便蔓延極快,別說是個人了,就是一頭豬也能立刻毒倒。”
她特意把聲音提高,在“豬”字上面加了重音,氣得男人嘴角直抽抽,額上的青筋蹦了起來。
林韻姝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說:“怪不得呢,表姐,你可真是聰明!方才要不是你及時趕來,我就……我就清白不保了。”
鳳輕狂拉著她踱步到桌邊坐下,順手倒了杯茶遞過去:“先喝杯茶壓壓驚,也怪我考慮不周,明知這是個豺狼窩,還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讓你受驚了。”
聽她反而把罪過歸咎在自己身上,林韻姝不禁更加羞愧了,這一路上都是她在當拖累,表姐不怪她也就算了,如今還因她陷入險境,她真是快要無地自容了。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瞟向地上那人,小聲問:“表姐,這個人怎麼處置?”
鳳輕狂卻大聲說:“怎麼處置?這還用考慮嗎?這種人就知道欺負女人,思想齷齪得緊,不狠狠地制裁一下是絕對改不了的,日後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呢,所以,今天我就辛苦一下,替全天下的女子除一回害好了!”
“你想怎麼對付他?”林韻姝好奇地問,就等著為方才的羞辱出一口氣。
鳳輕狂起身走到男人身邊,眉眼含笑地繞著他走了一圈,忽而停下來,嫣然笑道:“啊,我想到了,皇宮裡面的那些太監們入宮之前,都要怎麼樣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