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嘮嗑才知道,他們一個馬鞍,就比我們一輛好車都貴。
你說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要只是大還行,鬧心的是差別大不說,還總讓我們這種窮人知道,你說大家心裡能平衡嗎?”
聽到隊員的話,金怡笑笑,“我們相同的系統內收入還不同呢,更別提和不同人之間了。”
“說的也是,人家從小耳濡目染,看的學的都是怎麼賺錢之類的,不像我們,我真不知道小時候都會什麼,為了什麼長大,為了什麼上學。
沒目標的人生太可怕了。”
這個隊員和金怡經常分到一組,平時人挺好的,就是有點話多,多愁善感,看到什麼都會想到一堆哲學領域的問題。
“你小時候有什麼目標嗎?”金怡笑著問道。
“我小時候,我小時候的目標現在一想都覺得丟人,我那時候認為我們鎮上擰秧歌那人老神氣了。
我那時候就覺得長大了要是會擰秧歌,那就人生完美了。
後來慢慢的就沒什麼理想了,覺得擰秧歌太簡單。愛你電子書
剛開始的時候想過當作家,又想過當宇航員,反正一樣都沒實現,倒是可以破案了,還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樣。”
金怡看向她笑著問道:“你想像中的破案是什麼樣的啊?”
“像什麼福爾摩斯啦,名偵探柯南啦,法醫宋慈啊,包拯包大人啊,神探狄仁傑,哪個不是又智慧又帥啊!
結果你看看咱們乾的是什麼活?
基本上現場痕檢和法醫就能找到兇手了,我們多數時候就是排查和抓兇手,除了累就是危險,一點都不酷。”
金怡捂著嘴笑道:“誰說不酷,能抓到兇手也很厲害啊。”
“規定時間內還行,超時間了還受懲罰。
誰理解你工作累不累啊,外人都是隻看功勞不看苦勞的。”
隊員說著,撇了下嘴。
金怡笑著看向莉亞的方向,這時她在一扇落地窗後看到了玫瑰的身影,她穿著熟悉的白衣,濛濛細雨中,格外亮眼。
“你看誰呢?”隊員順著金怡的方向望去,也看到了玫瑰。
玫瑰許是知道二人在看她,但是目光沒有看向她們,而是瞅著另外一處,那裡應該是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