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倒是還沒注意過呢,這麼不修邊幅的你竟然帶著隱形眼鏡,挺讓我意外啊。”
一旁的魯娜插話到。
“這有什麼可意外的,我這個人向來不懂得小心,玻璃眼鏡戴著難受不說,還總是被我壓碎。”
劉箐剛想解釋,忽又覺得解釋多餘,於是看向金怡問道:“對了,你過來幹什麼?有資料來拿?”
“當然。再出門又得一堆手續要開,一想就覺得麻煩。”
“這邊般什麼事不麻煩呢。”劉箐笑道。
“還有,我們這次去,是因為茶刀案,之前你們也聽說過吧,北國最近頻發茶刀案,兇手並非同一人,而且一直都沒抓到這群傢伙。
他們留下的線索總是錯的,抓來人了不是能提供合理的不在場證明,就是嫌疑人已經死亡。”
“這可是我們最棘手的案子,你心急也不見的能解決什麼,畢竟這個案子是上面直接下的命令,還是要聽指揮的。
到時可別什麼都沒得到,反倒是翻了一堆沒用的錯誤。”
魯娜笑著看向金怡。
“放心吧,分寸還是有點的,不過能不能掌握好我也說不準啊。”金怡笑著看向二人。
金怡將禮物送給二人,同時和她們講述了在北國遇到的幾個奇葩案子。
大概因為北國地廣人稀,教育也比較自由,所以總給人一種北國反社會人格偏多的感覺。
次日金怡到老周家的時候,碰巧遇到了剛要離開的虢醫生,兩人在門口相視一笑。
進屋之後,金怡得知老周最近又犯病了,夜裡常出現幻聽,說來也怪,平時老江不在他身旁,每次老江來陪他,老周的幻聽似乎就好了。
“你說這怪不怪?前幾天我分明聽到了佩佩的喊叫聲,昨天你江叔來,不但他沒聽到,就連我都沒聽到了。”
“周叔你這聽力去查過嗎?醫生怎麼說啊?”
“醫生檢查過,只是有點中耳炎,開了消炎藥,不打緊的。他們都說幻聽是神經類疾病,我去查,也沒查出來什麼。
可能是年紀大的事吧,上了年紀啊,身體就走下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