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和楊樂又聊了幾句,也沒聽到什麼特別有用的資訊,但是能聽得出來,劉永貴是個很色的人,經常騷擾村裡的女人們,騷擾少女居多。
“不過這些都是傳言,沒聽說過他具體對哪個人做了什麼。”楊樂看向金怡。
“關鍵是不排除有些人家怕丟人不說啊,要是不說的話我們就不知道真相。”金怡看著腳尖,再次陷入思考。
兩人正說著,一輛農用車經過,車子路過楊樂和金怡的身邊時停下。
“不是這個村的吧?你們找誰啊?”開車的大哥看向二人。
“我們是市局的,來查點事,你們知道劉傻子嗎?”楊樂看向大哥。
“啊,村裡沒人不知道他,一天可哪閒逛,咋了?有啥事嗎?”
大哥將車子靠邊,下車走到二人身邊。
“這傢伙平時怎樣?”
“煩人著呢,偷雞摸狗都幹,動不動還嚇唬孩子,村裡人別提多膈應他了?
怎麼了?是不是他犯什麼錯了?趕緊抓走吧,讓村裡姑娘們安靜安靜,要不他下回說不準又該欺負誰家閨女了。”
楊樂看向大哥,只見他一邊說著,一邊唾棄。再看向車上的婦女,提到劉傻子的時候眼神很是厭煩。
“行,知道了大哥,我們儘快找到他。”
隨後楊樂和金怡在附近問了很多人,大家提到劉傻子的時候都頗為厭煩,不明白這樣個人,為什麼李大叔就是護著他。
楊樂和金怡往北院的方向走,中午陽光正熱,路上的身影縮短。
“聽說你是學心理學的,對精神病患者有沒有什麼研究嗯?”
“我們倒是沒具體研究過精神分裂症,這是個世界難題,你聽說過哪個精神病患者被完全治好了,以後不會再犯了嗎?”金怡笑著看向楊樂。
“這倒是沒聽說過。”楊樂撓頭笑笑。
“所以啊,更何況學的比較淺,方向也不同。
但是劉永貴這個事還是讓我感到有些不對。”
金怡說著,回身向劉永貴家方向看了一眼。
“直覺?女人的直覺是種很神奇的東西啊。”
楊樂說著,抬頭看了眼天空笑笑,隨後看向金怡,她正低著頭,看著腳尖的前方,思考案子的細節。
“其實直覺也不完全沒有根據,因為我們的大腦分為兩種思維模式,邏輯思維和彈性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