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兩間應該是閒置很久的房間,至少得有幾個月沒人進來過了。”
金怡說著,進屋檢視地上的皮毛。
文凝自從見到這些動物的皮毛以後,抿著嘴沉默了很久。
“這些被害的動物應該不是兇手做的吧,我們看過影片,兇手是想保護這些動物的。”
文凝說著,蹲在地上抱住雙膝,看著眼前一隻貓咪的皮。
貓死亡時的年齡,應該和小年糕差不多大,骯髒的毛髮上落滿了厚厚的灰塵。
貓咪的頭還在,一雙眼已幹成窟窿,嘴巴大張著,從嘴角還能看到乾涸發暗的血跡。
這兩間屋子,除了這些動物的屍體外,是名副其實的空房間,甚至連廢棄的傢俱都沒有。
屋裡雖然空蕩,但動物屍體的擺放卻很整齊。
“這些動物的事情應該不是虐待者送進來的,而是有人將它們收藏在這裡。”
金怡站起身,看著地下的動物毛皮說道。
“金姐的意思是……
他們很有可能是兇手放在這裡的?”
橋金源望向金怡,金怡擰著眉頭,點了點頭。
“走吧,工具一類的應該是在其他廠房裡。”
金怡說著,快步從屋裡走出,胃裡好似喝了醋一樣,又辣又苦。
進到第二棟樓,上到二層的時候,是個寬闊的大廳,大廳裡擺放著拍攝用具,還有一箱工具。
大廳的一面牆根前堆滿了生鏽破舊的鐵籠,兩個裡面有兩具乾癟的流浪狗屍體。
大廳中央的地上滿是鐵鏽般的痕跡,金怡用腳尖輕輕一碾,厚厚一層。
橋金源戴上手套,檢視工具箱。
“這群人可真是喪心病狂啊,難道他們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不難過嗎?”
橋金源拿起一根扳子,上面的痕跡雖已乾涸,但味道直衝鼻腔。
他皺著眉頭扇了一扇,將扳子放回箱內。
這時金怡才反應過來橋金源方才說的話,低聲啞著嗓子回道:“能做這種事的人從不會覺得後悔,我想這也是兇手憎恨他們的原因。
社會上的很多反社會型人格的人不會有愧疚感,像他們這種喜歡虐待的人,很有可能是反社會型人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