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魯娜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
“這麼多年,我像行屍走肉一般,從來沒為他做過什麼。
我能做的只是縷清一些關係網路,不過這網路上的每一個節點,我都沒辦法去查明。
我更是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樣將這張網拆開。”
魯娜說著,伸出手指捲了卷自己的頭髮。
她這個動作倒和平時正常的時候蠻像。
“這是一張特別大,而且特別結實的網。
最底下的幾個人其實都是無關緊要的。
他們不過是辦一些事罷了。
我想要知道的是,是誰給他們的這種底氣。
如果沒有那個人的存在,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悲劇。
魯姐,你說我想的是不是太遠了。
那個人像天上的太陽一樣,像月亮一樣。
我就是這麼翹起腳來幹夠,都夠不到,又怎麼能將它摘下來呢。”
金怡說著笑了一笑,車子向前移動了一部分,她的身旁是一片綠化帶。
草香伴著花香,吸入肺腔,受過傷的部分,忽然被喚醒。
但是這種感覺卻不是疼痛,而是一種記憶,一種記著疼痛的感覺。
兩個人一時語塞,同時看向窗外。
車子裡只有男音深情惆悵的唱著:“我承認都是誓言惹的禍,偏偏似糖如蜜說來最動人,再怎麼心如鋼鐵也成繞指柔……”
“其實他走的那陣,我們兩個正在冷戰。”
聽到魯娜的聲音,金怡陡然回頭。
她看到一抹光亮,從魯娜的眼裡滑落。
“老陳這個人太拼命了,當時覺得他不適合我。夜夜中文
而且他也很少和別人提起過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