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欺負不同人肯定是不同的事。”白玲說著忽然看了金怡一眼。
“你們問其他人的時候,他們是不是也被夫人欺負過,只不過和我不是一件事而已。
夫人這個人,平時我感覺她就是以欺負他人為快樂。
誰讓人家命好有錢呢,夫人她平時挺看不起我們這幫下人,說話的時候趾高氣昂的。
夫人說了,像我們這都是命裡帶的,我天生就是當丫鬟的窮酸命。”
白玲說著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金怡蹙著眉毛問道:“她平時經常對你們說這種侮辱性的言語嗎?”
“這還算是侮辱性的言語嗎?
這已經是很好聽的話了,她平時說我們比這難聽的多了。
夫人沒罵我們爹孃,沒扒我們祖墳,就算是對我們仁慈了。
趙美汐那個女人呢,她就是自己胡作。
作到最後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她就消停了。”
白玲的丈夫聽到此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咱以前不是覺得心裡憋屈嗎,現在有什麼事都和這群人說。
就不信那個姓趙的這回還不出事。”
“對了,如果這回她的罪名被坐實的話,能判多長時間呢?”
白玲說著看向楊樂,她知道楊樂是市局的人。
“這還得看檢方那邊兒的說法,最終判決要看法院。
但是請你們相信,法律不會饒恕她的。”
楊樂說著看向白玲,隨後又看向了白玲的丈夫。
“趙美汐那個女人可是狡猾的很,這個女人啊……
想給她判刑可不容易。
還有上官小姐要是真失蹤的話,她肯定脫不了關係。
不過,姓趙的那麼狡猾,肯定不會讓你們輕易找到證據。
對了,當時聽說她以前好像不叫這個名字。
我是無意間聽她和別人打電話的時候提到這麼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