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們必須要查出來你丈夫的下落,並且知道他和許美鳳之間的關係。
哦不,我們已經清楚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我們更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他離開卻沒帶許美鳳,而是許美鳳身受重傷而身亡。”
金怡說完抬頭,看向歪著頭沉思的趙桂春。
“你們想問啥就問吧,我又不是沒回答過你們。”
趙桂春說著,揉了揉鼻子,她的鼻尖通紅,眼眶深陷,眼睛上佈滿血絲。
“你確定大江給你發的簡訊,都是他本人發的嗎?”
“我不確定,我沒看到是不是他在發那些簡訊。”
“你確定你丈夫離開本市嗎?”
“我不確定,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只是聽他說的而已。”
“既然你不確定他離開,又如何確定簡訊的內容出自他的呢?”
“你要是想這麼嘮,咱們沒啥意思,沒啥意思。”
金怡明白,其實趙桂春想說的是沒什麼意義,這種套出來的話,也不見得是她心裡的真話。單身
“大姐,你女兒今年上初四是吧?”金怡抬眼看向趙桂春,只見她低著頭,開始摩挲雙手。
“對上初四孩子正是學習累的時候。”
“您考沒考慮過,家裡出的這種事,會對孩子有什麼樣影響?”
“我當然考慮過,所以我才會忍耐。”
“那如果您做的事情被孩子知道了,你該如何和她解釋呢?”
“這有什麼可解釋不解釋的,我做什麼了,我是他媽。
我做的什麼事,不都是為了她好嗎?
雖說現在的孩子容易不知好歹,但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疼她的人,她不理解我理解誰?”
金怡頓了一頓,看向趙桂春問道:“您說的理解,是理解什麼事兒呢?”
“你們想問我的事兒不都問了嗎,我該說的也說了呀。”
聽她這麼一說,金怡嚇了一跳,莫非是昨天下午已經有人審訊過了?
不應該呀,他們這個小組做事情向來都會相互告知,昨天也沒有人在群裡說過些什麼。
那就不是他們組裡的人審問的,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他們能知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