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都懂我,我還需要解釋些什麼呢?”
金怡愣了一愣,看向劉箐,黑暗中,劉箐五官輪廓更加立體。
除去她邋遢的外表不看,她有著一張非常精緻的臉。
“劉箐姐,你跟我說個理由嘛。
這樣我下去了也好和楊隊說呀,你說你在人家的地盤兒上就這麼把人給揍了……”
“嗯,怎麼說呢。這個小子非常噁心,他以前猥褻過小孩,你知道嗎。”
“我天這麼嚴重的事兒,”金怡嚇了一跳,“這麼嚴重的事,他應該蹲監獄呀,為什麼他還沒什麼事兒呢。”
“要不我就說嘛,他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只要收拾他就可以了。
他只是猥褻而已,並沒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給人家孩子嚇了一跳,賠了一些錢進去沒幾天兒就出來了。
這種人我是要收拾他的,沒有理由,我就是看著了,就是想收拾,見一次我收拾一次。”
劉箐的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每個字都飽含狠勁。
“以暴制暴可不是明智之舉呀,劉姐那你說你給他打傷了我們怎麼辦?”
“大不了就處罰咯,咱們不是愛罰款嗎?我的工資隨他們罰,反正我天天吃在市局住在市局。
我也沒什麼需要花錢的地方,你看看我衣服也就那麼幾套,我也從來不打扮。
我覺得這錢也沒什麼用,但是呢,我得工作,所以我就任性一點兒。你們要是想罰款,那就罰。”
金怡愣了一愣說道:“劉姐這不是罰不罰款的問題呀,這涉及到性質……”
劉箐笑了笑道:“哦?那你的意思是。應該給我什麼工作上的處罰呢?”
金怡撇了撇嘴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不想給你工作上的懲罰,我就是想知道什麼原因。
當然了,我現在已經清楚了這個原因。
我下去和大家解釋一下,我想大家也能理解你這種做法。
不過啊,打人事件的錯在你,要是領導知道了,您沒準還要寫一下檢討之類的,至於工資上有沒有損害我就不清楚了。
平時是誰在管您呢?鄭姐?周局?趙副局?”金怡看向劉箐。
“嗨,我這種小人物哪涉及到那麼多人呢。”
劉箐笑了一笑,好似沒發生什麼事一樣。
“如果市局這邊要一個說法的話,那我跟他們道個歉,要是工資的話,隨便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