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管呢?你是怎麼殺了他的?他的屍體在哪裡?”金怡問道。
沈婧聽罷,呵呵一笑。
“姓張的,更該死不是麼?受他害的又不是我一個人,只是我動手晚了而已。”
沈婧說著,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張主管屋裡的東西你們也瞧見了,他買了棟舊鬼屋,他很喜歡嚇唬人。
他就是透過這種方式讓人崩潰,就算從他那離開後也不敢告他。
天知道他欺負了多少人,我這是替天行道。”
沈婧歪嘴一笑。
“沈小姐,張春路犯法自有法律懲治他,你殺害他人是觸犯法律。”楊樂一臉認真地看向沈婧。
“你們說的好聽,之前怎麼沒人來伸張正義呢?就會馬後炮。”
“沈小姐,不要被衝動影響理智,這是種得不償失的做法。”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是啊,得不償失,他們兩個沒有得到法律的制裁,反倒是我要蹲監獄了。”沈婧說著,冷冷一笑。
“你講述下和張春路之間的事。”楊樂說道。
“和他沒什麼關係,就是他這個禽獸比較喜歡欺負人罷了,我是倒黴人當中的一個。
他們單位還有幾個女職員也是受害者,你們可以問問她們。
我嫌他噁心,就用密室屋裡的道具,就是二樓樓梯間裡那把生鏽的斧子,把他咔擦……”
沈婧說著,伸手比劃了一下。
“屍體在外面的樹林下,挖了很久呢,應該埋的挺深,這就是案件經過,也沒什麼驚心動魄。”
沈婧語氣平靜,面無波瀾。
“可是你為什麼要將他的頭泡在缸子裡呢?”
金怡看向沈婧,身為一個女人,作案過程是不是讓她說的簡單了點。
屋子裡那麼複雜,就算是屍僵之後不流血再移動屍體,那也會留下痕跡啊。
“現場的痕跡是怎麼處理的?
當時肯定會留下痕跡啊,再說了張主管是個男人,你怎麼能打得過他呢?”金怡看向沈婧。
“他平時就喜歡矇眼睛,那天正好蒙著眼睛呢。
桌上的液體以前裡面泡的是一隻扒了皮的死貓。
我喜歡貓,就將貓的屍體拿出來埋了,把他的頭泡裡了。”
沈婧說著,神色平淡,好似做的不是件殺人的事。
“你怎麼知道里面的液體是真的防腐溶液而不是偽造的,還有你怎麼知道那裡面是一隻貓?”金怡看向沈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