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喝酒的幾個女的,穿的挺好,是咱們這地方的人,但是我不認識。”
“哦,這樣。”
這時聽見廳內有人叫拿酒,女孩立即跑了過去,玫瑰正在愣神,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問道,“你是誰領來的?在這休息多長時間了,還不進去幹活!”
來者語氣不善,應該是管理服務生們的經理。玫瑰快步走進宴會廳,裡面有幾個她有印象的北國身影。
她端著酒盤進入涅林長女所在的內間,內間中還有間小間,她站在小間的門口,端著酒盤。
“哈哈,我親愛的澳林娜,我說什麼來著,別看給她錢了,可是她現在害怕了,你看到了嗎?她害怕啦!”
玫瑰在角落裡看得一清二楚,涅林長女手中持著酒杯,杯中放著一把剪刀。
“阿麗卡,這會算是我輸,不過你看看她的頭髮,你才剪了一半兒,沒意思,要玩你總得對得起我們的好奇心吧?是吧?”
說話的女人名叫澳林娜,來自南半球的國家,具體是什麼地方玫瑰沒印象,在北國的幾次酒會上也見過她。
若說朋友之間是志趣相投,那麼她和阿麗卡之間真是臭味相投,在北國聽說的很多事都是她們一起做的。
阿麗卡之所以名聲這麼臭,在外無盡浪蕩也和澳林娜的牽線搭橋四處亂說有關。
在澳林娜的一番話下,阿麗卡再次拿出剪刀,圍著女服務生繞了一圈,“噯?你們說,我該在哪下手呢?”她和澳林娜之間說的都是北國話,想來服務生應該是聽不懂。
不過人的惡意不止透過語言,看著她們的動作和神情也會感知的到,女服務生閉上眼睛,眼淚汩汩流下,雙唇緊閉。
和幾個月都賺不來的錢相比,這一會兒的屈辱算得了什麼?
“小心哦,不要動,不然我不知道會不會剪掉你的耳朵。”阿麗卡這句話用的是南國語,雖然吐字生硬,但每個字還算清晰,女服務生聽著,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喔?涅林小姐,您太壞了,說南國語,是不是嚇到她了?”身旁圍觀的人起鬨。
“我說要剪掉她的耳朵。”阿麗卡笑著。
“未來尊貴的張夫人,您可不能這麼嚇唬她啊。”一個男音傳來,四周又是鬨笑一片。對於他們的惡趣味,玫瑰很厭煩。
她走了出去,拿著香檳桶到了張昆的房間,桶裡藏著他的衣服,進屋換上他的裝扮以後,感覺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上到頂樓後偶爾有人和她打個招呼,她抽著煙,再配上屋內朦朧散射的燈光,很是混亂。她沒有說話,還好也沒人和他說話,低著頭走進內間,似乎有人看了他一眼,卻沒人關心他。
他向阿麗卡擺了擺手,看得出來,她的臉色很臭。剛才在樓下玫瑰用張昆的手機給阿麗卡發了資訊。
玫瑰走進內間裡側,簡訊的內容是:我們有事談一談。
阿麗卡抿著嘴,很不開心的樣子,將朋友們從內間打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