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期間課程安排的很緊,忙碌的學習讓金怡感覺彷彿回到了學生時代。好在她不是離校太久,寢室內其他三人有些吃力。
“天下沒有好賺的錢啊,我以為平時熬個夜,偶爾考個核就夠受了,沒想到現在的培訓這麼嚇人。”裴沁每天晚上都要對當天的學習內容消化很久。
“裴姐,你進秘案局之前做什麼啊?”王瑜好信,問向裴沁,金怡豎著耳朵聽大家聊天。
“換了好幾個地方,一直沒有穩定的,最近是在金融擔保公司,不好乾,不還錢的人太多。”
“裴姐做的是貸款業務?”金怡看向裴沁。
“說好聽了叫貸款,不好聽點就是放高利貸。兩年前就不幹了,趕著參加秘案局的考試,當時聽說只招兩人。
其實我本是進不來的,就筆試成績好了一點。人家好像有內定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內定的人沒來,我就上來了。”
“裴姐從哪來的?D市?”金怡探了探頭。
“是,小金你說你之前好像在D市過是吧?”
“嗯,我之前在那上學來著。”
“嗯,咱們D市就那風氣,幹什麼都得有個熟人。”
“瞧你說的,咱們這兒哪不是啊。”金怡和王瑜驚歎。
“姜姐出去這麼長時間呢?”王瑜忽然感嘆。
“是啊,可能是想孩子了吧,姜姐不是去她姐家了嗎?今晚能回來嗎?”裴沁看了眼金怡和王瑜,二人紛紛表示不知情。
“對了小金,你們局主要的案子就是大馬士革茶刀案?”裴沁和王瑜同時看向金怡。
“主要是這個,因為一直都沒破。”
“這麼多年了,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厲害。”王瑜驚歎。
“你說她一點線索都沒留下嗎?”
“應該不是,刀留下八把呢,但是沒什麼用,應該是作案時帶手套了,從刀上找不出什麼線索。”金怡說著,咬了咬下唇,心中對玫瑰更好奇幾分。
“說實在的,以前看到過命案,尤其是那種殺害了無辜好人的,我恨不得將兇手碎屍萬段。但是這個大馬士革茶刀的案子,我就是好奇,始終對這個殺手恨不起來,說不清為什麼。
可能是我比較仇富吧,平時看著那些有錢有勢的在裝,自己一點招沒有,看到過分的被害,反而覺得挺痛快,你們說,我是不是心中有魔鬼啊?”王瑜說著,看向金怡和裴沁。
“你對那些死者也有了解啊,說實話,我們當時看到死者的社會背景,以及他們曾經做過的事的時候,覺得那就是他們應得的。”裴沁應和道。
“對了,我覺得最解氣的就是王啟民的案子。說實話,咱們這個職業不應該這麼想,但是看完那個案子你就覺得,這樣的人活在世界上,純純的就是惡魔在人間啊。”王瑜忽然提起往事,金怡對這個案子也有些印象。
“噯?你說他們為什麼不好好過日子呢?像你說的王啟民,家裡那麼有錢,他智商還挺高,為什麼總喜歡那麼變態的事呢?”裴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