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晨光像金針一般刺痛金怡的雙眼,她睜開眼,是佳琪家的客房,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她起身洗漱,看到佳琪仍在睡覺。出門晨跑,清涼的空氣衝進鼻腔,她的頭腦清醒了很多。
自此,她的仇人之中,終於有兩位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雖然其中一位是得了絕症,這種天譴的感覺仍讓金怡舒暢許多。
至於另外一位,她知道當地的審查部門肯定是查完賬目也會被擺平,所以他們在審賬目的同時,還將這件事透露給全國一家知名的媒體。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有些人想要掩蓋一些黑暗,就只能透過其他的手段將這些黑暗的面紗掀開。
想到此,金怡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愉悅。
買好早餐,回到家的時候佳琪已經起床。
“有休息日的人可真幸福,你昨天幾點睡的?”金怡擺好早餐,看向睡眼惺忪的佳琪。
“不記得了,將你送過去好像就睡了。下午幾點走?我送你啊。”
“不用,一會自己過去就行,這回得去一個多月。”
“會很苦吧?”
“可能需要起個早,再就是隔幾天會有一次體能達標。不過我的體質,你還不瞭解麼。”
“瞭解,你確實不像看上去那麼柔弱。對了,這段日子要是沒有什麼刺激的話,儘量減少藥量,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的,對了,這幾日我不在,要是小東有事,讓他和你聯絡吧。”
“他回來了?”劉佳琪抬眼,面露驚訝。
“說不準,這小子之前可是幹過半個月就回來的事。我從上班到現在,快有將近一個月沒見過他了,估計這陣子可能會回來。”
“那行,我和他聯絡。還是你想的周到,我當時都沒想過讓他去弄什麼賬目的事。”
“徐燁民是我們慢慢長路的第一關,看結果吧,其實誰心裡都沒有底,我們該找的找,該做的做。”
“對了……”
“怎麼了?”金怡挑眉看向佳琪。
“去訓練的時候,記得管好自己的脾氣,聽說那些教官可不是好對付的。”劉佳琪說著,嘴角上揚。
“知道,放心吧,我以後會懂得做小伏低、小心謹慎的。虧不能白吃。”金怡說著,吃完早餐,從佳琪家離開。
現在的她說的好聽,做小伏低小心謹慎,要是現在的她知道幾天後自己的經歷,肯定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幾個小時的火車讓人異常疲憊,到了A市,分配完寢室,將行李剛放下不到一小時,有人進來敲門,告知她現在出去,到指導員處報道。
金怡下樓找到指導員,報告完畢之後,得到的指令是立即跑步兩千米,她知道,自己的倒黴日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