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本部門人接觸就因為工作的事偶爾生氣,但抬頭不見低頭見,有時候事說開了,就那樣了。
但是咱們還經常見到外人,就老有那想要搞特殊不服從規定的人。
那些人才煩人呢,你不讓去的地方他偏去,沒辦法,自我感覺良好,有優越感的人太多了。”文凝說著,惡狠狠翻了個白眼。
“以前一直在學校裡讀書,幾乎不和外面接觸,現在出來了發現,氣人的事太多了。
雖然在學校裡也會有人讓你覺得不爽,但學校的關係都是暫時性的,沒人會把情緒浪費在那些人身上。
出來面對天天見的領導,還是自己不喜歡的人,這種感覺真是糟透了。”
“金怡姐,其實我有個很好又很低階的辦法發洩,能讓自己不生氣,但你要這麼做的時候可得小心,不要被別有用心之人當成了攻擊你的武器。”
文凝靠近金怡,笑著小聲說到。
“什麼辦法啊?”
“就是自己偷偷罵他,畫個圈圈詛咒他。是不是很低階,但是也沒別的辦法發洩啊,雖然和別人在背後講究他更爽,但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不被說呢。
雖然我是個很喜歡嚼舌根的人,但是總這樣容易被暗傷。”文凝挑了挑眉,女人們之間的小默契真是幼稚。
兩個人說的正熱,楊樂過來敲門了:“二位小姐,群裡喊半天了,也不回,打電話也不接。出來吃飯啦。”
金怡和文凝笑笑,才發現二人說的正歡,連手機振動都沒注意,還好秘案局沒電話,不然又該挨批。
車子駛上去往梨鄉村的道,“昨天的事怪我了,我應該和鄭媛打聲招呼,要不然你們也不能被當成炮灰,挨沒用的批。
對了,一會到了,先和附近的村民打聽打聽,看看大家最近見沒見到梁廣。
先不要打草驚蛇,說懷疑他是殺人犯的事,最好說是他城裡的朋友之類,畢竟一個地方,保不齊哪個知道咱們來抓他告訴他呢。”
楊樂說著看向金怡和橋金源,心裡一直為昨天的事感到抱歉,雖是小事,但局裡的風氣大家都懂。
“楊隊長以前遇到過這種事嗎?”金怡看向楊樂,楊樂知道他提的是為何會打草驚蛇。
“這種事太多了,尤其是村裡的。
有一回我們的人,問了村口的一老一少,哪知道他們就是嫌疑人的家屬啊,結果一個把我們的人往錯誤的地方帶,另一個回去通風報信。
嫌疑人逃進了山裡,後來過了好幾天才抓到。”
金怡聽罷,嘆了嘆氣。
“怎麼了?”楊樂看向金怡。
“以梁廣的身份,我們也不像他的朋友啊,要是說是他朋友,估計都沒人能信。”
“那你就說你是孩子學校的老師吧,反正老師總該有人信吧,他家梁吟最近也沒去上學,學校惦記,想來看看。”
楊樂說著,看向金怡。他還不知道,這個外表看上去有點像韓國組合裡的女孩,她實際的工作能力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