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家長會都沒給我們好臉色過,我看她那樣就憋氣。聽小劉說得給老師送禮,就和孩子媽去找過她,結果人家根本就不理俺們。林娜也回家說過,同學家裡都比我們有錢,老師和同學都瞧不起她。”
郝立國看向氣急敗壞的林廣,納悶地問道:“你們的家庭條件也不錯啊,怎麼可能會被老師和同學瞧不起呢?”
“娜娜說同學家都是做大生意的,就我們家是小生意。”
郝立國聽到後,不禁想起金怡和橋金源都曾說過,林娜這孩子很喜歡搬弄是非,看來憨厚的林父也被她矇蔽了。
另一間審訊室裡,橋金源看向一直在哭泣的林娜母親。
“焦女士,現在還沒發生什麼呢,別怕,我也就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們?”
“我……我們……”說著,又開始抽泣,橋金源怕她哭抽過去,只能等她緩解一會,問幾個問題,還要時不時安撫她的情緒。
林娜的母親什麼也不說,就一直哭,沒見過這種情形的橋金源,頓時有些迷茫。
這時他想起了鄭南,連忙出去找她。
“南姐,你可算回來了,這女的一直哭,什麼也不說,愁死我了。”
“我去看看,小金呢?”
“她在保姆那屋了。”
說著,二人進了審訊室,鄭南拿起紙抽走到焦女士的面前,只見她滿臉通紅,眼淚汩汩流下。
“如果你們沒做什麼,被冤枉了,遲早都會出去,你現在是不是哭早了。如果你們沒被冤枉,那你就算哭死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你說是不是呢?”
聽鄭南這麼說著,焦女士抽噎了一陣,依舊不開口說話。
“配合我們問話,要是沒事的話,還能早點回去。畢竟,孩子們上學儘量不要耽誤,你說是不是呢?”聽鄭南提到孩子,焦女士似乎短暫地愣了一愣。
“你們問吧。”
“十月三十號那天晚上你在哪?”
“回家了。”
“看到給林娜補課的江老師了嗎?”
說到這,焦女士又哭了起來。鄭南眉眼嚴厲地看向她,輕聲喝道:“你有什麼好哭的呢?你是見到江老師發生什麼了嗎?”
焦女士連忙搖頭。
“沒見到你哭什麼?你和這個老師有什麼過節嗎?”
“沒有……沒有……”焦女士一邊哭泣,一邊否認。
“那您繼續說,當晚江老師是幾點離開的?”
“九點……”
“當時是你看著江老師離開的?”
“沒有。”
“那當時你在做什麼呢?”
“我在臥室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