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來金怡的東西,兩人便返回秘案局,下樓的時候金怡看了眼埋入雪中的車。
“換胎了嗎?”橋金源看向金怡。
“還沒。”
“平時也不敢開?”
“不敢。”
“咱們局裡的小皮卡也沒換胎呢,早上國哥就開出去了,咱們局就數他膽大。對了,局裡有車,一共五輛,不過什麼檔次不用說你也能猜到,大家自己有的就不用局裡的,一直在那扔著了。”
“幹這行的不會開車還真不行。”
“就是唄,女司機都被逼出來上道了。”
“我們打車回去吧,畢竟我那個也不安全。”
“好,挑個好天把胎換了。”
“對了,你說咱倆這個案子,現在林家已經知道我們在查他們了,如果他們真有什麼,轉移了可怎麼辦?我總覺得咱們這幾天得盯著點。”
“那倒是,不過聽說老師們失蹤也有幾天了,要是林家真有問題,恐怕屍體或綁架的人已經轉移。”
“我們現在就是單憑著林家人怪異,在懷疑他們,但是證據線索一類的一點都沒有。”金怡說罷,不禁嘆了口氣。
二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即金怡看向橋金源,“對了,橋,鄭姐不是說過我們可以調動市局的人來幫忙嗎?”
“是,不過現在讓他們過來,也只有漫長的等待,說實在的,咱倆根本就不確定。再說了,市局那幫人,尋思我就來氣。”
“怎麼了?他們不配合嗎?”
正說著,打到車了,二人上車,話題告一段落。
回到秘案局,便看一身著米色毛衣,穿著牛仔褲,個子很高有些瘦弱的人,在端著一碗泡麵沉思。
“咋了東哥,面裡有線索?”橋金源說罷,金怡看這位叫東哥的人,想起來在照片裡見過他,周鳴東,今年三十二歲,也是局裡的老人,已經幹了八年。
“別提了,下午接到訊息,聽說懷疑是“玫瑰”,但是嫌疑人又回北國了。我們明天就得過去。”
“北國現在幫你們截‘玫瑰’?”橋金源走到他的身旁,才發現周鳴東本就黝黑的臉上,黑眼圈越發明顯。
“我們現在懷疑玫瑰根本就不使用公共的交通工具。”
“私人飛機?那豈不是更好辦?”
“私人飛機的話更不好辦,萬一弄錯了,事更多。不過我們現在心裡也沒底了,以前覺得‘玫瑰’應該是殺手,因為她殺的人都有很多敵人,不排除是買兇殺人。但是現在越來越多的線索,反而更讓人迷惑了。”周鳴東說罷,猛吞了一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