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跟池先生說的差不多。
區別只是池先生猜測時語氣冷漠,毛利先生語氣嫌棄又不屑。
“爸爸,”毛利蘭皺眉埋怨,“你怎麼這麼說啊。”
“難道不是嗎?”毛利小五郎回了毛利蘭一句,又轉頭一臉正氣地對越水七槻道,“對了,要是那個女人用什麼複雜離奇的事件刁難你,你一定要打電話給我,我好好教訓她一頓,作為偵探前輩,我絕對不會放任不管的!”
毛利蘭氣得不輕,“爸爸,你真是的……”
越水七槻呆呆看著毛利小五郎。
她記得吃火鍋的時候,池先生還解釋過:
‘毛利老師這是希望你搞不定委託的時候,不要忘了求助他,他是擔心事件太複雜,要是解決不了,師母在朋友那裡說不定會難堪。’
就憑池先生能把毛利先生的反應、會說的話猜得這麼準,她相信池先生的解讀不會錯。
嘶……這年頭的夫妻都這麼傲嬌彆扭嗎?
還是說,破案厲害的名偵探其實比較喜歡和女性這樣?
池非遲見越水七槻用奇怪的目光瞥自己,低聲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越水七槻收回視線。
像‘你怎麼樣我才不管’這種話,她說不出口,而且池先生說不定會生氣。
她總有種……下場會很慘的預感。
池先生生氣的時候超兇,上次綠川庫拉拉小姐出門時都能看出之前哭過。
……
到了演出廳門口,毛利小五郎跟一個年輕女人碰頭打招呼。
女人穿著白色職業套裙,黑髮盤了起來,只有劉海垂落,還戴著框架眼鏡。
池非遲一看自家老師,嗯,果然老實不少。
由於演出快開場了,女人邀請一群人進去看演出,也會在結束後說明委託內容。
演出廳的觀眾席幾乎坐滿了人,在大門關上後,大廳裡的光照也暗了下來。
在舞曲音樂奏響時,臺上亮起一束束聚光燈,照亮一對對穿著宮廷服飾、結伴起舞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