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吳家別墅,吳天和單世博在客廳吃著小菜喝著瓶酒,一陣唉聲嘆氣。
單世博握著一瓶啤酒一口喝乾,然後詩興大發,指著身邊的空位吟詩。
“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吳天指著單世博哈哈大笑,說道:“你丫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句了!知道前兩句是什麼嗎?”
單世博撓了撓鼻尖,咧嘴一笑,“還真不知道!”
吳天笑著說道:“我告訴你啊,前兩句是……”
突然之間,吳天臉色凝重,一陣沉思。
單世博拍著大腿說道:“別裝了,你也不知道!”
吳天揚起一隻手,皺眉說道:“等等,讓我想想!”
單世博看著他哈哈大笑,然後又喝了一瓶啤酒。
過了一陣,吳天眉毛舒展,笑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怎麼樣?還是我厲害吧?跟我抖摟學問?你小單子差遠了。”
單世博沒有笑,而是重複了那句話“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接著,突然之間,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這句話,說的不是他倆,而是凌洛。
他一定很想家吧?
良久後,單世博說道:“我想大哥了!”
吳天說道:“我想兄弟了!”
沒有凌洛的日子,他們的生活很枯燥乏味,即便三人不喝酒,在一起笑罵一陣也很快活,沒有凌洛,這個屋子裡缺了笑聲,少了溫馨。
“喝酒喝酒!不醉不歸!”吳天說道。
兩人果然喝酒,果然大醉,這一次兩個媳婦兒沒有管,因為聽見了他們的說話。
兄弟醉一場,過後不思量!
九點,金點集團大樓,每個樓層裡都有亮著的燈光,這個時候了依然在加班。
凌洛不在,公司沒有任何改變,每個員工依然在各自崗位上奮戰,甚至更甚從前。
當凌洛走的第二天,陳琳琳召開全體大會,當著所用員工的面說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