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琳睜大雙眼使勁點點了頭。
凌洛繼續說道:“我有仇人,目前為止只能仰望的仇人。我有目標,就是要報仇。這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要付之行動。畢業四年,我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的時間,其餘的日子我都在看書。三年的時間裡我看一百多本書,記了幾十本筆記。書是個好東西,是前車之鑑,是成功的總結,可以讓人少走不少彎路更可以開闊視野。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凌洛拿出兩本書,一本是《哈佛觀人學》另一個本是《看人》。
“這兩本書是肢體語言學,要看懂,看通。勤於觀察,理論聯絡實踐你就會透過肢體瞭解人的想法,這個社會無非就是跟人打交道,瞭解別人得想法以後你就知道該從哪方面入手。”
陳琳琳接過書走了出去,失魂落魄的樣子。她本應該說些感動的話更應該表現的很高興,只是,她做不出來。
她現在印象最深的幾句話不是他的教導,而是說他有仇人,是高高在上的仇人。凌洛沒有細說,但她知道復仇是個很難的事情。
她擔心,她害怕,她心疼。
回到大廳,陳琳琳收到了凌洛的一條簡訊“不用擔心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走好你的路!”
放心手機,陳琳琳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眼露光芒。她要學習,她要看書,她要提升自己。
為了前程,為了目標,還為了他。他的路很難走,兩個人攙扶著或許容易些。
凌洛不知道陳琳琳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幫一幫她,相處兩個多月,對於她還是很有好感的。
當然這種好感只是出於兄妹之情,再沒有報仇之前他沒有心思想那些風花雪月。因為那種痛依然刻骨銘心。
凌洛不想回憶那些往事,可能是出於對陳琳琳的信任也可能想傾訴一下,所以簡單的提了幾句。
路還很很遠,整理一下心情繼續走。
下班後,凌洛回家,路上碰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王小飛。
依然是爆炸頭、煙燻妝,白色的寬鬆大T恤配上黑色七分緊身褲。
天色不晚,貌似治安很亂。大馬路上四個男青年圍住了王小飛,甚至拉拉扯扯動手動腳。
王小飛不甘示弱,脫下鞋子拿在手上,見人就拍拍不著就扔,沒一會兒腳下的兩雙鞋已然不見。
有一個男青年臉上被結結實實拍出個紅印,怒火中燒衝上去拉王小飛的T恤,很寬鬆很不結實,竟然撕開一條縫。
如同古代紈絝子弟調戲良家婦女似的,見到這個畫面這幾人極其的興奮,馬上就要動手。
似乎真被嚇著了,王小飛護著衣服的裂口就要往外衝,透過幾人的縫隙正好看見了凌洛。
王小飛一手捂住衣服一手向前伸大聲喊道:“凌叔叔!救我!”此刻沒有絲毫的害怕滿是激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