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靈雨和王虎臉色驚變，意外地看著此時的應無心。
“我和未來的自己嘗試了那麼多次，你以為，我們只是在找對付你的辦法嗎？噬嗑獸！”應無心話語多了幾分高深。
司靈雨和王虎的眸光閃動，片刻後臉色變得完全木然下來，目光帶著一絲絲的陰冷，望著對面。
“看來，你們查了很多東西。”司靈雨和王虎同時開口，卻是一個完全冷漠的中性聲音，分辨不出來年齡和性別，只能說，這就是一個聲音。
“我們推演了很多遍，終於找到了你的本質。”
“不可能，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秘密，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應無心得意地笑了，“魚當然不會知道水的存在，它只會認為水原本就世界一切，你也一樣。”
“知道為什麼我們要發展那麼多的文明嗎？”
“因為我們在尋找所有事物發展的道理，經過很多次的失敗，無數生靈的試驗，我們終於知道了你存在的奧義。”
司靈雨和王虎身軀消解，遠處的星空開裂，漆黑一片的虛無中，一個奇特模樣的生物在其中搖曳。
它長著一個大大的嘴巴，看起來像是一條才出生沒多久的小黑狗，不過它前肢後面的身子，像是萎縮一般不斷變小，最後只有一個小小的疙瘩，而後肢和屁股已經完全沒了。
就這樣的一隻小獸，大嘴張開著，前面的時空扭曲，旋轉著縮小，進入到了它的嘴巴中，過後，什麼也沒有留下。
時間和虛無，統統消失。
“不可能。”
小獸一邊吞噬時空，一邊傳音後叫道。
應無心呵呵一笑，“那你為什麼這麼痛苦，像是被人類強迫吃過多食物的大鵝一般。”
噬嗑獸雖然在貪婪地吞噬時空，像是餓死鬼一般，可是它的神情，一點也不享受，相反，還帶著痛苦地忍耐，像極人類世界，被不斷強餵食物的大鵝，胃裡裝滿還不算，要一直喂到嘴巴中也灌滿食物。
它十分的痛苦，甚至在忍不住微微掙扎，想要擺脫這種狀態。
“我——”
“別逞強了。知道我們推演出來的結果是什麼嗎？”應無心呵呵一笑，對著前方一揮，一幕場景出現。
陽光和煦，灑落在青幽的湖面上，一個男子拿著一條肉當做誘餌，在上面纏滿了毛線，然而把這個誘餌摔進了湖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