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悼謙自然也知道,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出手對付一個矛頭小子,的確有些不對等,但沒辦法啊,他帶來的徒弟打不過啊。
“季老,你不知道,這小子有多可惡!”沈悼謙想要數落一下葉峰的罪狀。
但,季道全卻呵呵一笑,“我怎麼不知道?我跟他一個酒店入住,我能不知道?”
“他一個電話,把我帶來的所有弟子,都送到派出所去了!這小子有多可惡,還用地著你來告訴我!?”
此言一出,就連沈悼謙也大吃一驚。
隨即又是一陣大喜。
“既然如此!”沈悼謙忙不迭地道,“我們雙方,應該一起來對付那小子啊!要不這樣,季老,這小子交給我!我會好好懲治他的!”
但不料,季道全又是搖頭:“小輩們的恩怨,就讓小輩們自己去解決,我們這些老傢伙,怎麼好意思上場呢?沈老啊,你那不也帶來個弟子嗎?要不讓他上?”
沈悼謙頓時沉默下來,自己帶來的弟子,要是中用的話,還用的到他動手?
“季老,我那沒用的徒弟,打不過那小子!”沈悼謙無奈的成認。
一旁的潘正明聽了,也很是慚愧地低下頭。
“既然打不過,就知恥而後勇,回去練個十年八年的,再來報仇!”季道全道,“別丟了你師父的臉!”
潘正明看向師父沈悼謙。
而沈悼謙哈哈一笑:“區區一散修,還用得到這麼多的規矩?老夫帶弟子出手!”
“原來還是一散修!?”季道全笑道,“我還以為,能讓沈老你出手的,會是哪一名門天驕!”
“不會吧,不會吧?沈老,對付一散修,還需要你親自出馬!?你們茅山宗,不會沒人了吧?”
聽到季道全,如此陰陽怪氣的說話,令沈悼謙十分不爽。
“沈師叔,要是你們茅山宗無人的話,那麼讓在下代勞也可以!”這時,武當大弟子寧無缺站了出來,並看了一眼潘正明,“潘老弟,你意下如何?”
沈悼謙有些惱火:“我茅山宗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武當的人插手!今日無論如何,我非要讓那小子好看!”
季道全也笑道:“這小子同樣得罪了我們武當,而且是先得罪了我們武當,在我們沒對他動手之前,你們誰也不能對他動手!不然——那就是不把我們武當,放在眼裡!”
沈悼謙不解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先動手?!”
“好!”季道全又道,“武當弟子聽令——待天師大會之際,你們務必要全力以赴,擊敗這個叫葉峰的,幫我們武當,討回今日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