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換句話說,這個所謂的開朗,自來熟,可能本來就不是這回事。
江泠挑了挑眉,可能就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了吧。
陸合璽叫不出人來,深深地皺著眉。
他眉頭緊鎖,帶著三分疑惑,兩分奇怪,還有五分冷漠。
難不成他感受錯了?
難不成壓根沒有人跟著他,這些都是他的錯覺?
陸合璽站在原地沒動,江泠視力很不錯,能夠看到他所有表情,不難看出,此時他在努力尋找她這個跟蹤者的行蹤。
江泠一動都沒動,並且把視線都收了回去,徹底隱藏起來。
現在這個時間,這個場面,放在交朋友的層面,似乎成功機率會縮小到不可能。
她只是觀察觀察,並不是想徹底搞砸。
這兩者之間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陸合璽沒有找到這個跟蹤的人到底是誰,江泠也沒打算露面,兩人在不同的地方無聲僵持了一陣,之後是陸合璽率先敗下陣來。
他本來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有人跟著他,還是自己喝酒喝醉了。
即便是有人真的跟著他,那既然沒有露面,就說明這人並不想露面。
陸合璽沒說什麼,抬腳七拐八繞回家去了。
江泠也沒有繼續跟著,她下午休息的不錯,所以現在並不困。索性,她一邊走一邊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麼一步步接近陸合璽。
夜色越深了,街道上的人也越來越少,江泠回到酒店,在手機上繼續瀏覽了一圈關於陸合璽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