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德只是一個信使,明顯不具備可以改變上層人想法的地位和資格。
弓月滿看向王蘭陵,“大人,此事能否拖一陣子?”
王蘭陵搖了搖頭,擺手打住了其餘人的詢問。
“先等等,等林祖年那邊有訊息了再說,也容我好好想想。”
王蘭陵這邊訊息閉塞,並不知道外面的訊息,眼下能夠獲取訊息的渠道,就是這個過來傳令的信使了。
林祖年很清楚王蘭陵的意思,好酒好菜吃下肚,自然能夠打聽出來一些訊息。
就算是不知道州牧為什麼突然為難他們這邊,最少也能知道一些更具體的事情,比如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機會,都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
在過了四十多分鐘之後,滿臉通紅的林祖年就帶著一身酒氣走了進來。
“上茶。”王蘭陵讓人給林祖年一杯茶水。
林祖年迅速接過了胡三途遞過來的茶水,“謝大人!”
在一飲而盡之後,林祖年迅速將自己打聽到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大人,這次牧州軍團那邊惹了大事情!連續兩次弄死了通州過來的欽差,還都是通州的巡檢司司長!”
“我們這個事情和那邊沒有關係,但事情更加難辦,據說是州牧的幾個幕僚特意推薦的大人您,其中就有我們孝敬的那個洪培仁!”
“陰縣的兵力大概是七百人,但是整個縣的人都遭了災,現在我們要過去抓人的話,一個縣的人都會和我們不對付!而且那地方都是信教的!”
……
林祖年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事情,讓王蘭陵逐漸弄清楚了頭緒。
“原來如此,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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