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峰將手中的文書遞過去,“大人,您看看吧,這是王蘭陵寫的文書,他現在是真的開始鬧事了。”
洪景陽在憤怒之餘也震驚了起來,這小子真敢造反?
曹尼瑪!
你在哪裡造反不好,非跑我這裡造反!
洪景陽顧不得生氣了,迅速奪過來張立峰手中的檔案,站在那裡快速瀏覽。
他這牧州前幾年剛亂了一次,若是再亂下去,就真的當到頭了。
洪景陽的閱讀速度非常快,只是二十多秒的時間就看完了三千字的報告,這種速度是王蘭陵拍馬都追不上的。
然而王蘭陵惹事情的速度,同樣是洪景陽拍馬都追不上的。
洪景陽憤怒的握緊了拳頭,然後又鬆開,氣的臉色發青。
“這野小子!”洪景陽罵了一句,又對著已經開始穿衣服的少女說道:“你們出去!”
畫女們迅速披上衣服退了出去。
在無關人等離開之後,洪景陽就對著張立峰說道:“派人將此人抓進大牢!”
“不可啊!”張立峰迅速反對,對著洪景陽疾呼道:“大人三思,此人不僅罵架了得,同時還是一個硬骨頭的清官,又是通州官校畢業的,和很多人都有認識,大人若是把他抓起來,這事情就會鬧大。”
洪景陽冷笑道:“我堂堂一州之牧,還治不了這毛頭小子?”
張立峰直接說道:“聖上知道這人是清官,能官。”
洪景陽猛地一驚,媽的,這簡直是無解啊!
在一驚之後,洪先生就冷靜了下來,同時鬥爭心就不那麼強了,也開始想後果了。
他是一個在官路上拼荊斬棘坐到這個寶座上的優勝者,雖然和很多人比起來並不是那麼成功,但光是競爭上崗這個方面,並不算是庸才。
把王蘭陵抓進大牢裡很簡單,但是造成的影響就不好了。
這王蘭陵儘管是麻煩,但就如張立峰說的那樣,確實是一個人才。
洪景陽還是有些不爽,他看著張立峰,“只是一個小子罷了,我又沒有誣陷他,這人確實是不懂規矩,以下犯上了,我動他又有何錯?”
張立峰看到洪景陽其實已經有了決斷了,就幫襯著說道:“大人有所不知,您不愛看戲,所以不知道,這王蘭陵已經是入戲的人了,從雲州那裡傳來了這人治水的戲碼,龍州、通州、雲州、還有很多地方都是知道的。”
洪景陽瞪大了雙眼,“治個水就能入戲了?”
他大大的眼睛裡,滿是不解。
別的經常水患的地方就不說了,雲州、澹州、牧州這三個地方哪裡沒有治水的人?
這幾十年來治水成功的人數不勝數,防水成功的無名人士更是多的數不清楚。
不僅是治水,還有前些年的抵禦蝗災、瘟疫,這些事情在這個龐大的帝國疆域裡,隔個幾年就會發生。
解決這些的,就是當地的官員。
所以洪景陽根本就不理解,為啥王蘭陵能夠入戲!
一旦入戲,等同於是寫在史書裡了,雖然只是民間的程度,但可以說是一種很好的名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