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圍堡裡,原本在院子裡和人聊天曬太陽的張珠就快步走了過來。
“陵哥兒,你哥現在還沒回來,等下大伯問起來,你就說一聲。”
王蘭陵應了下來,前面王蘭丘走的快,他也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進入大堂的時候,裡面已經坐了許多人。
他們按照輩分坐在了邊緣地帶,此時這裡已經有幾位年輕人在微笑著朝他們揮手了。
“怎麼來這麼晚?都快開席了。”
“來得早有什麼好,屁股坐的難受。”
王蘭陵和這幾個人都認識,這裡面最大的快三十,最小的也有十一歲。
他們是沒有繼承權的那部分人,但能坐在這裡,就說明不是那麼不招人待見。
大堂裡只有九桌,除了老人長輩和女人之外,年輕人這裡也就三桌。
兩桌是長房家的兒子孫子們,一桌就是他們這種有點出息的人。
王蘭丘還在上學,在這個家裡,這就是出息的證明。
都是一輩人,倒也不拘束什麼,就是因為附近長輩還在的關係,也只能乾坐著,動筷子是不可能的,摸一下就是不敬長輩。
王蘭陵四處看了看,看到了長房那邊的鶯鶯燕燕。
大伯家的女兒媳婦們熱鬧的說著話,大伯母就是府裡吃穿用度的總負責人,手下的兒媳孫媳也都手握著一些權利。
這幫姑奶奶們可是威風得緊。
王蘭丘說道:“咱們這邊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好不單調。”
三叔家的大兒子王蘭河看了那邊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你要是生在長房家,也能把你媳婦帶進來。”
年紀最大的王蘭雲說道:“你們兩個剛來不知道,剛才河弟被鳳辣子當著長輩的面訓斥了一頓,說他不學無術。”
王蘭丘好奇的看了一眼面色不愉快的王蘭河,好奇的說道:“這是怎麼了?”
王蘭雲解釋道:“他有個朋友煙癮犯了,在大門外面蹲著說是找河弟借點錢,被鳳辣子知道後就喊人打了出去。”
聽著幾人的話,王蘭陵看向了二桌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