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拉起口袋起身,把取下來的手套塞進周小渝嘴巴里:“沒營養的話就少說點,很煩人!”
就這麼的,周小渝莫名其妙的被一群警察拉拉扯扯的塞進了警車之中,帶走了。
閃著警燈在晚間狂飆,不一會兒進入了市公安局大樓。
拉拉扯扯的行走間,周小渝隱隱約約聽著後面的幾個警察在小聲議論著,大概說的是於文才上任就親自帶隊搞事,是不是手伸的過長了,之類的話。
走在前方的於文耳朵沒周小渝好使,也聽不到,只是一個勁的加快腳步。
周小渝這下明白了,自己和這傢伙有仇,所以原本不該她管的事,她也管了。
想著,周小渝很不安分的掙扎:“於文,你這是公報私仇!”
他的嗓門過大,驚得剛剛都還在私下議論的多數警察面面相視。
“我就是,你咬我!”
於文不懷好意的瞅著他,走上前來,啤啤啤啤,。
她狠狠的狂毆了七八拳,把周小渝打得眼冒金星。
介於被十多人持槍押解,周小渝也不敢反抗,真是太鬱悶了。
那群跟著的警察全部仰頭看著天花板,當做局長大人沒有發飆,沒有用刑。
周小渝憋著半天,總算說了這麼一句出來。
“嗯!”
於文點頭道:“說對了,但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其他說這話的人非富即貴,我聽習慣了!”
這下,全部人都沒脾氣了。
帶著六副手銬的周小渝低著頭,跟著走。
轉入大樓地下二層,進入一間有點陰冷的房間,看起來相當的空曠,光滑的水泥壁,中間以鐵欄隔成兩間,頂上三大個射燈。
這裡的格局和周小渝在七良見識過的審訊室差不多,但是各項設施方面就強了很多了。
周小渝被扔到“籠子”裡關著了,他只得乖乖的坐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雖然有過被鐵路警察抓走的經驗,但是情況是完全不相同了,他感覺自己麻煩大了,於文一定會往死裡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