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也不知道林倩打得什麼主意,似乎是在躲人,可既然他不曾挽留,她不曾記得,為何要躲?
“連日趕路,小姐的身子怕是吃不消!”
“有什麼吃不消吃得消的,我還沒病危,沒必要擔憂!”林倩此刻就像存點刺激的,讓她沒有空思考。
玄黎也知道她在賭氣,殺人、保護人,他在行,但是安慰人,真不行,妥協道,“小姐且再等等,還有一段路才有落腳的地方。”
林倩坐回原位,平復心情,卻怎麼平復都像是在欲蓋彌彰,越想越氣、越平靜越難受。
伸手砸在身旁的座位,“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小氣、無理取鬧的男人?”
隨之林倩又一屁股坐在馬車上,疼得齜牙咧嘴。
玄黎停下馬車道,“小姐,發生何事?”
林倩扶著腰緩緩出來,道,“座位不結實,一砸就碎。”
玄黎伸手將她扶住在馬伕的位置上坐下,輕笑,“小姐要不要試試趕馬車?”
林倩滑下馬車道,“有點硌,你還是叫人找匹馬來吧。”
玄黎當即吩咐下去,進了馬車將墊子取出來墊在座位上,道,“小姐,您再坐會兒,馬上就來。”
林倩扶著腰扭了扭,搖搖手道,“沒事,咱們走走吧。”
今日真是倒黴透頂,先是被趕出剛剛又差點將尾巴骨摔斷了,幸好沒事,要不然必然回去拉著那個姓慕的一起陪葬。
慕欒在書房內打了個噴嚏,墨藍立即地上一塊帕子,道,“老大,一定是商姑娘想起你了,你要不要追上去看看?”
“少管閒事!”慕欒拿著帕子擦了擦鼻尖,又吸了吸鼻子,似乎傷了風寒。
過了一會兒,墨藍端著一碗湯藥進來,放在他面前,道,“老大,趁熱喝才有效。你要是覺得苦,我這兒還有蜜餞,你看你是喜歡話梅,還是桂花糖?”
明明她都走了,卻又處處是她的痕跡,既然決心不想她,又為何要與她有牽扯。
“不喝,不吃,拿走!”慕欒拿著帕子捂嘴又打了個噴嚏。
墨藍偏不,還將話梅與桂花糖留下,關上門同兄弟幾個一起商議事情。
慕欒將實現轉向話梅與桂花糖,伸手拿了顆桂花糖,又立即放下繼續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