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公子,回來路上,我打聽了一下這秦城,此人有些不簡單。”
這手下面色古怪道:“他昨日大鬧丹房,讓周柏出盡洋相,當場吐血,到現在還在閉關。”
“好好好!”
聶飛路聽完手下的敘述,笑容越來越陰冷。
金如崧和周柏,在他眼裡,都是自己養的狗,這秦城打狗還要看主人。
“公子,那秦城似乎煉藥術頗為不凡,我就是被他什麼藥粉撒上,然後就失去力量,那周柏,想必也是因此失手。”金如崧提醒道。
“難道你以為,我出竅境八品巔峰的修為,會怕一個什麼煉藥師。”聶飛路冷冷道。
“公子息怒,是我失言。”
金如崧跪在一旁,滿臉緊張,心裡卻興奮無比。
秦城這次可完蛋了。
若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聶飛路未必會多在意,但加上週柏,兩件事並在一起。
等於聶飛路短短几天時間,被秦城連續抽了兩幾耳光。
以聶飛路的性格,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躲在三長老宮殿是吧,那裡我不好硬闖,但我看他回不回來。”
聶飛路冷哼一聲,此時他滿腦子都是那該死的秦城,連折磨這執事都懶得做了,丟掉鞭子,他大步朝著血池走去。
“在這山頂呆久了,內門那群廢物,怕是都忘了本公子的厲害,今晚你們都給我養足了精神,明天我要大鬧內門。”
“讓所有火羽宗弟子看看,得罪我聶飛路的下場!”
金如崧大喜,連渾身傷勢都顧不得了。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
秦城在煉丹室內一夜未出。
他現在無法動用通天鼎,神識也不足。
八品中階丹藥,沒有那麼容易煉製出來,需要步步小心。
而同樣,三長老也一夜沒睡。
他雖然給了秦城最大的信任,但心裡依然忐忑,畢竟牽扯到自己性命大事,時不時盯著煉丹室方向。
直到朝陽破曉,三長老那微合的眼眸陡然睜開,他有所感應,長袍鼓盪,陡然飛起。
在煉丹室方向,一道無形的氣息沖天而起,其中蘊含著某種神獸的啼鳴。
“丹成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