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官窯五彩和民窯五彩還是不一樣的,官窯就是官窯,起碼胎釉彩料更為精細? 工藝更為精湛。萬曆民窯五彩,傳世數量相對還是比較多的;但是官窯五彩? 那就要貴多了。
這件大罐高達40厘米,紅魚綠藻? 視覺衝擊力很強。
不過,沒有底款。
而且? 也到不了官窯的水準。
但它依然是一件萬曆五彩的精品。
吳奪定性之後? 順帶給估了估價? 五十萬到八十萬。
這要是官窯,怎麼也得兩百萬起。
看完這件萬曆五彩魚藻紋大罐,吳奪和胡允德相視點頭,一致肯定。
萬曆五彩魚藻紋大罐看得時間比較長,但是剩下一件琺琅彩橄欖瓶,看得就快多了。
因為大開門。
橄欖瓶這種器型,因為形似橄欖而得名,雍正乾隆時期最是流行,乾隆以後就少見了。
這件橄欖瓶上的畫片,是“松竹梅”歲寒三友,也是一種經典畫片。
上部空白處帶一句題詩:不畏風雪春常在。另有三方朱印:凌寒、長青、香遠。
底款為四字雙行藍料楷書:雍正年制。
說它大開門,不是說它是雍正官窯琺琅彩,而是大開門的民國仿品。
民國仿雍正琺琅彩,不算很難辨識,所以這一件看得時間也就不長。
“有點累,休息一下。”看完之後,胡允德笑道。
“不必著急,你不定下,我不會通知其他人。”伍先明起身應道。
先讓人看了,肯定不可能中間橫生枝節。不過伍先明這句話也是一種提醒,你不看完、不定下買什麼,後頭的買家就得耽擱。
胡允德點點頭,“伍叔,我去院子裡抽根菸,透口氣,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