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氣,坐在床榻上足足緩了半刻鐘,這才讓情緒冷靜下來。
內侍在伺候攝政王殿下換衣的時候,自然是注意到了攝政王身體衣物上的異樣。
兩個貼身伺候的小內侍滿臉驚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攝政王殿下反而早已冷靜下來,他微凝的目光朝著兩人一掃,“該如何做想必不用本王教你們吧?”
兩名內侍“噗通”跪在地上,惶恐的答道:“殿下放心,奴才們什麼也沒看到。”
攝政王殿下冷哼一聲出了內侍,徒留下兩個瑟瑟發抖的小內侍面面相覷,猶如從死亡中解脫出來了一般。
用完了朝食,攝政王殿下出了寢殿,見到了跪在殿門前一晚上的魏公公。
他頓了頓,隨後看了身後的秦醜一眼,秦醜一愣,隨即點頭。
這下攝政王殿下才騎馬去宮中上早朝。
深秋的清晨,在去往皇宮的坦途大道上,空氣寒涼,深吸一口氣,撥出來的就是白氣皚皚。
攝政王殿下也並不用特意去控著坐下馬匹,這坐騎日日去往皇宮,早就已經老馬識途。
往常這段去往皇宮的路,總是他一天中腦子最為清醒的時候,思考的也無不是家國大事。
可今天,這些事卻好似被全部擠出了腦子,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殿下此時腦中只在想著一個問題。
他在回想著昨晚的夢,整個夢,前前後後他都記的非常清楚,惟獨在碧清池那段,他卻模模糊糊……
他攥了攥捏著韁繩的拳頭。
深吸口氣,擰眉回想著,可不管怎麼想,他甚至記得夢中舒爽的感覺,卻不記得他是怎麼強迫那小兒,更是不記得被剝開如白羊般的小兒到底是男是女……
攝政王殿下俊臉上帶著懊惱,簡直恨不得從新鑽回到夢中看個究竟!
很快到了宮中,進了上早朝的金殿。
坐在攝政王的位子上,平日裡一向勤勉的瑞王殿下卻有些心不在焉。
禮部尚書說的祭天的事情他也沒有聽進去。
直到下了早朝,回了御書房辦公,他冷不丁問了身邊跟著的秦醜一句,“為何今日御史大夫未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