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種吐息之法，在我們那邊僅僅是入門的功夫。”
“入門的功夫？”
我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張茹。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這裡未免也太落後了一點吧？
張茹點了點頭道：“沒錯。”
“你們這裡靈氣雖然充足，但其中夾雜了很多的雜氣，以及很多的邪氣，陰氣相互縱橫。”
“加上你們這裡的傳承早已經斷絕，現在你們所修煉的不過是絕地天通之後的吐納之法，以及一些秘法神通。”
“至於我讓你學習的噬神之法，在我們那裡則是被稱為舊術……”
“所謂舊術，就是比較遠古的意思……！”
“但卻威力遠超尋常，哪怕我們那裡已經有了更高等級的修煉之法。”
“但在我們那裡這舊術的修煉並未被拋棄。”
舊術？
我是越聽越覺的糊塗。
但張茹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說道：“關於舊術的修煉之法，我無法現在對你全盤脫出。”
“第一是因為，你已經修煉了你們這裡的吐納之法，體內更是有三條單獨的經脈開通。”
“加上你的職業有些許特殊，我都有些看不懂是什麼意思。”
“所以只需要學會噬神之法就行……”
我抬了抬手示意讓我說一句。
張茹這才止住了話頭衝我微微點了點頭。
我張嘴問道：“冒昧的問一下，你之前就是虛體嗎？”
“還是說，是因為某些原因所造成的？”
張茹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我以為我問錯話了。
隨即趕忙解釋道：“是不方便回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