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方空都會及時的制止住我。
直到我快要堅持不住，體內的能量已經幾乎爆體的時候。
方空這才說道：“你緩緩收工，切記不要操之過急。”
“在空洞的世界裡，你所有感覺到的，聽到的全部都是假象。”
“幻想自己的身體就是一隻吹大了的氣球，你體內的能量便是你氣球之中的氣體。”
“你此刻正在緩緩的放氣，對，就這樣，慢慢來……”
方空說話的同時，一隻手已經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我按照方空的話，徹底收工。
最後才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一切與之前沒有什麼兩樣。
唯一不同就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空氣之中還瀰漫著一絲血腥的味道。
我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絲毫的血跡。
方空沉聲道：“是鬼界之中散發出來的味道，這只是剛開始。”
“越往後面，你還會問道腐臭味，以及其他各種你無方想象甚至忍受的味道。”
“今天的修煉不錯，明天接著來……”
“什麼時候，你不需要我指點，監督的時候，這攝道之法你變算是掌握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方空道：“為什麼，練習這攝道之法，必須要閉上眼睛呢？”
“難道睜開眼睛修煉不行？”
方空則很是淡定的說道：“那為什麼你打坐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呢？”
“難道你打坐修煉的時候，睜著眼睛無法修煉？”
這一句話反倒是把我給問住了。
隨後我也沒有好意思再問，直到最後我知道到底是為什麼閉上眼睛的時候。
我才明白這所謂的攝道三絕竟然是如此的恐怖，血腥。
但這些不過都是後話了，這裡暫且不表。
晚上的時候，方空搞來了一些乾巴巴的肉。
“吃吧，這是這裡獨有的兇獸肉，無毒的，也是唯一能吃的肉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