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方烈神色平淡。
“哼，像你這種嚇唬人的醫生我見多了。”禿頂男子憤憤不平，道：“一點真材實料都沒有，說不定所謂的抗癌特效藥，根本就是一個彌天大謊。”
聞言，全場記者投來無語的視線。
他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分辨不出真假呢？
某個同行，還真是故意博眼球，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請你坐下，不然別怪我們驅逐你。”陳雪晴聲音清冷地道。
禿頂男子冷冷地瞪了一眼，滿臉不爽地坐下。
“下一……”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嗚嗚聲從大門口湧來。
全場人忍不住看去，他們身處一樓大廳，視野開闊，一眼就看到一輛救護車風馳電掣地駛來，停在門口。
接著，幾位酒店員工簇擁著一個昏迷的藍衣中年，從電梯裡大步踏出。
“醫生，病人在這。”
“快！”
……
幾個員工大呼小叫的，神色急切。
一群醫護人員，抬著擔架，匆匆地奔過去。
“都開始涼了，你們發現得太晚了。”為首的白大褂嘆息道。
他簡單地檢測了一下，呼吸、心跳盡皆消失，體溫也涼了，臨床上可以說已經死亡了。
“啊……”幾個員工神色不安，尖叫道。
其中一人，神色慌張地道：“我是去送餐的時候，發現他暈倒在沙發上的。”
“要是早一個小時發現。”白大褂一臉惋惜，隨即操縱儀器急救。
即使沒有希望，他們也得做點事情，免得以後掰扯不清。
不遠處，會場的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也聽到醫生的結論。
“宣佈會暫停一下。”方烈說了一句，隨即離席直奔某處方向去。
諸多記者順著路線看去，心裡微動，一窩蜂地跟過去。
“確定死亡了。”等方烈靠近時，白大褂正好結束急救，嘴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