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女帝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秦紀和寧翊桐異口同聲,“免禮。”
文武大臣傻眼,竊竊私語,究竟怎麼回事?
自天子登基,上朝的次數屈指可數,平常各種要事都由內閣代理,御駕親征前將朝政全權託付女帝,回來半年更是沒露一次面……
今日,怎麼突然出現在朝堂上?沒理由啊!
國丈寧拓,滿臉狐疑,一個勁的用眼神詢問寧翊桐,而寧翊桐冷若冰霜,裝沒看到。
對保皇黨來說,秦紀出現在朝堂,無異於要重奪政權。
可對女帝黨來說,一山難容二虎,雙帝臨朝乃無稽之談,以前天子心不在這就罷了,看今日這架勢,是要奪權?若被奪回去,他們有好果子吃?
這……這不行,絕對要保住女帝!
秦紀犀利的目光,一一掃過文武的臉,將他們細微表情收入眼底。
最後,目光定格在一個鷹鉤鼻,額凸反骨的老頭身上。
當朝唯一國丈,同時也是尚書令,寧拓!
秦紀倒想直接罷黜寧翊桐女帝身份,之後廢后,但他知道,暫時不能。
滿朝文武,除太師五人,全是女帝黨。各家勢力盤根錯節,互相牽扯,蛀蟲要一點一點拔,若操之過急,必被反噬。
深吸一口氣,秦紀抽出一本奏摺,摔在地上,厲聲道:“國丈,給朕解釋清楚。”
寧拓抬眼看過去,心中大體有數,明知故問道:“陛下,怎麼了?老臣不知道要解釋什麼。”
秦紀心中冷笑,果然是狠人,敢和朕兜圈子。
“你說呢?朕要你解釋什麼?區區吐魯番,你居然說讓大夏割地?你腦袋被屎堵住了?是不是覺得大夏五分之一的江山,被瓦剌佔得不夠多?”
說到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
寧拓臉一黑,秦紀敢對他爆粗口?他都記不得有多久沒人罵他了,包括天子……
忍住怒火,拱手道:“陛下,大夏泱泱大國,禮儀之邦,老臣是為您著想,為我朝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