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迷糊了,王東竟然不好色了?
難道是他老婆管得太嚴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個好男人啊,值得表揚。
我閃身去了他的公司,從一個窗戶閃身而入,再去推開他的門,走入了辦公室。
王東抬眼一掃,瞬間呆住了。
我打趣:“你現在信佛了?怎麼連色都戒了?”
王東還是有點愣,然後一蹦而起,腦袋撞在了天花板上—他還是個修士,反應太大跳老高。
我趕忙去接住他,他鬼哭狼嚎一樣叫:“臥槽,李哥!”
“是我是我,別嚷嚷啊,小心你公司的人以為殺豬呢。”我把他放椅子上,他又跳起來,拉著我左看右看,嘴上嚷嚷不停:“李哥啊,你咋這麼帥了?太有氣質了,人間謫仙啊!那句詩怎麼說來著?手握日月摘星辰,世上無我這般人!”
“行了行了,你才是謫仙啊,都不近女色了,我剛才看了你好一會兒。”我調侃道。
王東發懵,看看左右:“你在哪兒看我?”
“十里之外。”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王東大吃一驚,然後臥槽一聲,扒拉我眼睛看:“牛啊李哥,你這什麼眼啊?千里眼?”
我解釋不清,總之就是很厲害了。
他勉強平靜下來,然後嘿嘿怪笑起來,解釋道:“李哥,我不是不近女色了,而是放長線釣大魚。”
“怎麼說?”
“你想想啊,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又是廣府十大傑出青年企業家,豈能出軌?我的秘書老想勾搭我,我不能出軌,但我又想佔她便宜。所以我就一直正經,讓她自己來勾引我,這樣我就能天天佔便宜啦。”
王東得意洋洋:“這就是放長線釣大魚,你以後就懂了,你以為我在第一層,其實我在第五層。”
牛啊東哥。
這犢子是真的騷,歸根結底還是個色胚,我們都一樣。
“不扯這個了,走,恰燒烤,你請客。”我拍拍手,這一路南下,又饞了。
“沖沖衝,李哥跟我說說你在修行界的事,我老好奇了。”王東帶我下樓,坐上他新買的賓利出發。
他也好這口,對廣府的燒烤很熟悉,領著我去了一個江邊燒烤攤—在廣府,這樣的燒烤攤可不好找了。
正好夜幕降臨了,兩人喝酒擼串,談天說地。
我說了不少修行的事,聽得王東眼熱:“李哥,修行還是惹人饞啊,奈何我不是那塊料……對了,乾坤鏡你還記得嗎?我還是給你吧,你都去什麼內界了,保準用得上。”
他老惦記著乾坤鏡。
我擺手:“我說了,這是你自己的機緣,雖然現在還沒什麼用,但以後就說不準了。乾坤鏡按照上界的標準來看,妥妥的神兵,還是能變大變小的神兵,萬中無一,又認定了你,大機緣啊!”
這可不是我忽悠的,我對神兵瞭解越多,就越感覺乾坤鏡的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