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標記過而已。
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就當剜了自己的一塊肉好了。
等到三王子連帶著白萌萌都離開,鳳弦終於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掌心已經留下幾道月牙形狀的傷口,血珠從那傷口之中滲出,頓時讓整個牢房之中都升騰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然而鳳弦卻彷彿絲毫沒有察覺。
就這樣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兩條直線相交之後總會越走越遠,越過那個交點以後,就再也不會有碰撞的機會。
鳳弦覺得,他和白萌萌大概就是兩條直線,他以為兩個人會沿著同樣的軌跡走下去,卻沒有想到只是他們相交的那個點有些大而已。
冰冷的牢房之中,白髮青年蜷縮在角落裡,就像是被母獸拋棄的小獸似的,惶惶不可終日。
***
“你站住!”
白萌萌氣憤的揪住前面的三王子,三王子似乎偏愛金色,永遠都是金色的絲質禮服的三王子看上去就像是童話裡走出來的人似的,但是白萌萌可已經過了看童話的年紀了,所以哪怕是王子……大概也無法喚起她的少女心了。
“怎麼,是打算乖乖當個王子妃了嗎?”
三王子指了指自己被扯下來半邊的袖子,絲質襯衫並不是什麼堅固的質地,而白萌萌的力度可不小,這麼一下下來,直接撕拉一聲就把三王子的襯衫袖子給撕了下去,露出三王子保養的極好的面板來。
白皙,美好,但是卻絕對不是羸弱,而是一種陽剛氣十足的美感。
十分流暢的肌肉線條順著大臂流下,一路蜿蜒最後在指腹處被切斷,十分的奪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