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三個人都是年齡在三十歲上下的女人。一個個身穿戎裝,身形矯健,雖然是坐在座位上,儀態悠閒,但身上的氣質卻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腰身挺直,目光敏銳,讓人一看便忍不住錯開眼睛,不敢直視。
尤其是為首的那一個女人,肩膀上掛著少校軍銜,面板白皙,光潔的好似玉石一樣,竟然連一個毛孔都看不到,且十指修長圓潤,給人一種絕非凡人般的感覺。
另外,這個女人的眼睛也十分好看,藍汪汪的好似清澈的海水,額頭寬廣,鼻樑挺直,長長的頭髮只在頭頂隨手挽了一個髻,卻不顯得有半分凌亂。
她的手隨意的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指甲白裡透紅,像是由最上好的美玉雕琢而出。
剩下的兩個女人,都坐在她的對面,年紀雖然差不多大小,但一個面如冰霜,正襟危坐,並且手上的面板粗糙,筋骨強健,有一種冷厲殘酷,生人勿進的味道。一看就是個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女戰士。
而和她相比,最後那個女人卻是柔美的多,眉眼如畫,身材高挑,即便是一身戎裝,穿的也是女兵的夏季裙裝,膝蓋以下露出白皙的小腿,眼神閃亮,嘴唇豐滿,讓人一見就不比不絕有了親近的**。
“少校,這次我們去坎大哈城,雖然有將軍的手令,但可以預見,對手肯定是不會輕易和我們合作的。”說話的人,正是三個女人中長相最柔美的那一個。
“這個我知道。”坐在她對面身穿少校軍裝的女人,微微抬了抬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這位同伴,點了點頭道,“這一次,的確是古德里安做的莽撞了,有海瑟薇家的人在,不管怎樣,到最後追究起來他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這次他的人還被人活捉了一百多,人證物證俱在,這都是不容狡辯和推脫的,但古德里安到底也是將軍的人,如果他出了事情,我們置之不理,那以後誰還肯支援將軍呢?所以,我們這次來,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俘虜從海瑟薇家的人手裡接收下來,第二件事則是要見一見那個一手造成了這一切的王越……。”
“說到王越,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年紀輕輕的居然就有這樣的實力?”
“他應該是鐵十字軍阿道夫那一系秘密培養出來的天才,而他這次參加集訓,又故意惹出這麼多的是非出來,那意圖就已經很明顯了,顯然是要破壞將軍制定的計劃。以點破面,先讓軍方失去原本的威嚴,然後自然就有那些觀望的流派跟風而起!畢竟格鬥界已經習慣了原來的那種生活方式,一旦被人套上籠頭,任人擺佈,誰都不會甘心的。不過……現在鐵十字軍總部那一邊的態度,卻是很值得玩味呀……。”
原來這三人,正是北方軍區隆美爾將軍手下前來接收俘虜的三個軍法處要員。
其中那為首一個,身穿少校軍裝的女人,正是出身南方怒海流,早年人稱血腥玫瑰的瑪格麗特,溫莎。而其餘兩個,則是她帶來的手下,面容柔美的叫洛雅,一臉冷酷的叫琳德西,都是自南方一起跟隨隆美爾到北方軍區的親信部署,由溫莎一手訓練出來的第一流特工好手。
“少校,我還是覺得,這一次您根本沒有必要親自來這一趟的。上一次,您和那個草原部族的但丁大巫師交手,就受了傷的,那些人手段詭異的要命,現在好沒好還難說呢,想要接收俘虜,我們兩個就可以了。至於,那個王越,我就不信,他真的敢和軍隊作對到底,要是他不聽話,大不了調集軍隊,來個先斬後奏,事後就算海瑟薇家族不滿,有將軍在前面擋著,想必他們也不會不依不饒的。”這次說話的是性格冷硬的琳德西,和洛雅不同,她雖然是個女人,但行事的手段卻十分強硬。
“那不一樣的,琳德西。一個真正的高手,固然無法對抗大部隊的圍剿,但危機臨頭,只要他想走,天羅地網也很難抓住他。?個王越的年紀雖然不大,但功夫卻出乎意料的高明,連教會的那三個騎士都被他一個個的打死了,黑天學社的執法者小隊,全軍覆沒,合氣圓舞的影子衛隊也被抓了一個,這種情形下,除非一擊斃命,讓他逃無可逃,否則只要一個疏忽大意,讓這個人跑了,那事後必成大患。想想草原部落的那些人吧,為了復仇,他們這幾年對將軍行刺了多少次,死了那麼多人,又可曾停手過?
說話間,溫莎的眼睛裡面似有光芒一閃:“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要親自過來一趟。上次和但丁那個老傢伙交手,我雖然沒佔到便宜,但他比我更慘,所以你也不必擔心我了,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坎大哈,到時候你們兩個都跟緊了我,看我眼色行事。”
“少校,難道這個王越真有這麼厲害?我還以為,咱們手頭上的那些資料都是古德里安為了推卸責任,胡亂瞎說的呢!”洛雅的臉上湧起一抹驚色,顯然也沒有料到溫莎會對王越的評價有這麼高。
“他到底有多厲害,我也沒和他交過手,具體也不知道。但鐵十字軍的那位阿道夫先生,我卻是深知道他的厲害和恐怖的。”溫莎的聲音頓了頓,臉上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十分凝重:“當初我在南方,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這位阿道夫先生就已經是一位真正的格鬥大師了。曾經有一次,我們怒海流和南方十三家流派聚會,他上門挑戰,以一人之力連敗敗二十七位前輩,鋒芒之盛,無人可及,如今十幾年過去了,不知道他教出來的人又能及得上他當年的幾成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