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陽思考之際,他很快又發現,水族公主珊瑚的狀態似乎不太正常,她似乎只剩下一個空殼,沒有過去,沒有未來,僅僅只是在這裡提供服務。
這更是讓蘇陽心裡面一寒,隱隱約約之間又覺察到了什麼。
而就在這時,韓巖開懷一笑,讓這些美人奏樂演舞,一邊欣賞一邊邀酒,心情頗好的對蘇陽說道:“蘇先生,你來自聖境之外,對絕色榜應該有所耳聞吧?”
蘇陽緩緩點頭,笑道:“絕頂榜、名揚榜、飛天榜、絕色榜,號稱三千域四大榜,我自然有所關注。”
韓巖點頭說道:“你瞧這些美人,每一位都是絕色榜上的名豔。”
蘇陽略帶詫異的說道:“竟有此事?”
韓巖笑著解釋道:“聖境太苦,鎮守源界,幾乎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所以至高無上的三大主宰憐憫,凡是能夠享受的,自然都是最高階別的。呵呵,比如說這絕色榜,上面的美人每一位都是無數霸主才俊爭奪的物件,在我們這裡,只是提供發洩的工具。”
蘇陽若有所思,眯著眼徐徐說道:“所謂的絕色榜,其實就是為花樓選秀?”
韓巖毫不避諱的點頭說道:“對!這些在三千域高傲無比的女人,在聖境應有盡有。因此蘇先生不必客氣,看中哪一個,她都無法拒絕。”
蘇陽眯了一下眼,笑著拒絕道:“韓兄好意,蘇某人心領了。只是這些破鞋,蘇某人實在不感興趣,就只能敬謝不敏了。”
韓巖微微一愣,笑道:“哈哈哈~,這到是我疏忽了。不過這些絕色並非全部如此,大多數來到這裡還是完璧。所以諸如此類的絕色,在這裡也很受歡迎,少有人能夠染指。不過蘇先生不在此列,家主已經打過招呼,一切都是最高規格,只要是你選擇的,絕無問題。”
蘇陽緩緩搖頭,還是笑著拒絕道:“不必,男歡女愛於我眼中並非原始繁殖交配,是一種感情的昇華,沒有感情在裡面,我等與那動物又有何區別。”
一旁的韓紅葉立刻一拍桌子,大聲說道:“說得好,沒有感情,我等又與那動物有何區別?蘇先生,這杯酒我敬你,先乾為敬。”
說完,韓紅葉就一口乾盡杯中美酒,豪邁不羈,巾幗不讓鬚眉。
蘇陽笑著陪飲一杯美酒,感受著口齒間溢散的酒香,表情舒緩的說道:“抱歉,掃了大家的興致了,我只是有些精神潔癖而已。所以大家不必照顧我的感受,你們要是有喜歡的,也儘管出手便是。今日,可是機會難得哦!”
男人們都心照不宣的開懷一笑,就連身為長輩的韓正海也是笑著點點頭,告誡大家無需拘束,儘管放開了玩便是,畢竟過不了幾天,大家就要再次出征,過上刀尖上跳舞,朝不保夕的日子。
眾人鬨笑著應諾,果真誰都沒有客氣,飲酒作樂,好不快活。
甚至就連桌子上三位女性,對此也是司空見慣,似乎覺得這裡面並沒有什麼不妥,即便是同為女性,也只是嘴上說說,並無任何實際行動。
最後,大家身邊都有一位陪酒的美人,斯文中透著幾分放浪形骸,率性而為。
唯有蘇陽和韓正海二人身邊乾乾淨淨的,雙方微笑的看著大家玩樂,似在局中,又好似獨立在外,還好沒有掃了大家的興致。
就這樣,這一頓飯尚且算得上是賓主盡歡,除了蘇陽、韓正海、及三位女士外,其餘人等,包括韓巖都領著一位美人離去。
就連水族公主珊瑚也被五大三粗的槍客項烈帶走,臨走時蘇陽刻意照了個面,但是正面碰到蘇陽的水族公主珊瑚,卻似乎對蘇陽一點印象都沒有,大大方方的行了一個禮,喊了一聲‘蘇大人’之後,就隨槍客項烈一同離去。
這時候,蘇陽的目光看起來更加的幽深,好似深不見底的深淵,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